,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十二年那场前那场几乎罚司岛所有的罪罚引发暴乱,证明了他们就是一群无法驯服的未开化的野兽。
对待野兽,不能有丝毫的怜悯,就应该比它们更为冷酷无情,让他们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脱去锋利的利爪和尖锐牙齿,祛除野性。
觉明能够感觉到底下和自己读音相同的监狱长,并不服气自己的决定。
他心中叹了口气,余光悄悄看向旁边座位的国相长。
他慵懒地靠在座位上,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双眼紧闭,一头银发如蚕丝般柔顺,随着他的动作,尽数往右倾斜,遮挡住半边侧脸。
觉明大气也不敢喘,感受着银时的呼吸平稳且轻柔,是睡着了吗?
忽而,纤长如羽的睫毛微微抖动,随着眼睛的睁开, 那双眼眸犹如纯净的宝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
“来了。”
富有磁性的声音突然说出莫名的两个字。
银时站起身来,目光淡淡看向下方的人,眸光暗了暗。
绝芈顿时感觉脑子如无数的针扎般难受。
“唔。”她痛苦地呻吟着,嘴角落下两道血迹。
这是国相长对她本身的另一惩罚。
觉明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银时稍稍闭眼,再次睁开眼睛,眸子已经恢复平波无澜,转头对觉明道:“我们去帮忙。”
觉明心中升起疑问,国相长,到底去是帮什么忙啊?
没来得及反应,机玉的传送功能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被迫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