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直接挂钩的,正所谓无利不起早,促成凉国公府与王首辅家的婚事若是对他无利,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除非……”
“除非……”
想到这二人默契的异口同声,对视一眼。
“是你!”
“是朕!”
若一个人所作所为看似与自身无益,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件事对自己的对手是有害的,故而也约等于是对自己有利。
“可晋王是如何知道我与你的事?”秦若澜眉头紧皱问道。
“那是因为皇姐你们是当局者迷!”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只见秦若琳带着潘卓文大步迈入天禄阁。
秦若澜脸色微微一变,神情略有不满道:“若琳,你……”
话未说完,便见秦若琳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潘文卓迅速在天禄阁内,搜索一番,待确认无人之后,这才冲着秦若琳点了点头。
这一幕倒是把陈行给看傻眼了。
不过当目光扫到门外晕倒的小环等人时,陈行默默地把手摸向腰间的同时将秦若澜暗暗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看向底下有些熟悉的二人。
秦若琳见状也没说什么,若是陈行不这么做,她反倒是才会觉得奇怪!
“若琳,你想做什么?”秦若澜沉着冷静,丝毫没有慌张。
“没什么,只想给姐姐看一样东西!”
说着便让潘卓文将怀里的信封取出,陈行立刻迎了上去,警惕的接过信封,拆开后反复查看,确定没有问题后并未急着交给秦若澜,而是等了一会儿,感觉自身也无异样,这才将手中的信封交给她。
秦若澜心中顿感甜蜜,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
这一幕看得秦若琳嘴角直抽,开口调侃道:“本公主怎不知,臣小公爷还有如此怜香惜玉的一面呢?”
陈行反唇相讥道:“本官也不知道那日刁蛮任性的千金竟是若澜的妹妹!”
秦若澜微微错愕:“你俩见过?”
“嗯!”
陈行轻应了一声,随即便将那日之事娓娓道来。
听得秦若澜忍俊不禁,嗔怪道:“你也是,非得扮猪吃老虎,就不能大大方方地亮明身份吗?”
陈行挠了挠头:“没办法,谁让屌丝当惯了,突然一下子身份显赫起来,这不得装装逼?”
秦若澜虽听不懂,但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仔细端详起手中的信件来。
可越看越心悸,越看越后怕!
待到最后,秦若澜一脸铁青地放下手中的信件看向秦若琳问道:“朕不知皇妹竟有如此手段,能查出连天鹰卫都未曾查出的事情!”
秦若琳心中微微叹息,心知自己的皇姐起了与每一个帝王都有的通病,疑心。
随即恭敬地拜倒在地,潘卓文也紧随其后,跪伏在侧。
“隐卫一事本是在羽程皇弟过世后,父皇与十六皇叔所谋划,其作用乃是用来监察百官,堤防世家,只是尚未完成便辞世了,故而只来得及留下密诏交付给十六皇叔,待到隐卫成立之时交由皇姐,可后来皇姐自创了天鹰卫,十六皇叔也存了替皇姐考察天鹰卫的心思,加之天鹰卫在明,隐卫在暗,能更好的辅佐皇姐,所以一直未曾显露这股势力!”
听到这里陈行略微吃惊,好家伙,合着先帝打小皇子过世就觉着其中有猫腻了,啧啧啧,真是君心似海深啊!
恐怕先帝也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当年的巫毒绝嗣案恐怕还是没有挖出幕后的黑手啊!
秦若澜双眼微眯,语气冰冷道:“那为何如今你要告诉朕,是十六叔的主意?”
“不,是皇妹自作主张!”
“为何?”
秦若琳语气略带悲凉,直起身子直视秦若澜道:“十六叔活不久了!”
短短七个字,让秦若澜心中一惊,立刻起身紧张道:“你说什么?”
秦若琳淡淡道:“十六叔已经病入膏肓了,当年落水之后,虽被父皇救下,可也落下了病根,这些年全凭药物续命,而如今经过大夫诊断,恐怕只能再活半年,所以这才会急着去西戎促成关市一事,为皇姐分忧!”
秦若澜瘫坐在龙椅上,神色呆滞,似是不可置信!
“如今皇妹说出来,一来是为了替皇姐解惑,二来也是为了报答陈小公爷的救命之恩!”
陈行一愣,指了指自己道:“我?”
“正是,多亏小公爷出手相助,安宁才没有和妹妹远嫁乞塔!”
“原来如此!”
陈行恍然大悟,合着搞了半天,自己还无意间做了件好事儿!
可突然陈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面露古怪道:“你说贤王命不久矣?”
秦若琳不解地点了点头,似是不明白为何陈行会多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