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百般疑惑,还是令行禁止,顺从地退了兵!
一场虎头蛇尾的战役就这般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殿下!”
见到穆罕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耶律术那忙不迭问道:“怎么样了?可是攻城?”
“不是!”
穆罕平复好情绪后,低声道:“他们距离不过五百米处便突然鸣金收兵了!”
“鸣金收兵?”
耶律术那似是不敢相信,面露疑惑道:“这陈行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难不成是在提醒我,他们等不及了?”
突然,耶律术那双眸明亮,似是笃定道:“定然是他等不及了,如此正好,更是要挫一挫他们的锐气!”
“穆罕,传我命令!让他们所有人都按兵不动!这次应当是陈行的提醒,我们不要着急,想必他们等不及,必然还会以此方法来催促我!”
“喏!”
看着穆罕离去的背影,耶律术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哼,我可从不按照他人的方式做事!”
“大王!”
“可是商人攻城?”
阿大摇了摇头:“商人距离城下五百米处时,便撤兵回营了!”
“回营?这是为何?难不成这是商人与术那约定好的信号?”耶律只骨看着桌面喃喃自语。
阿大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先前我在城头上瞧着二殿下的手下穆罕也在那里,看他神色疑惑的样子想来二殿下也是不清楚其中的缘由!所以才让他与我一样,上城头查探!”
“无妨,既然如此,那便……”
可耶律只骨话语未落,夜空中再次传来惊天动地的击鼓声,数万人齐声高呼着杀字,令耶律只骨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随即似是反应过来,厉声道:“糟了,第一次是佯攻,第二次才是他们真正攻城,为的就是麻痹我们!传令,让所有人登上城楼,除了匹絮、何大何部按照先前的计划按兵不动外,其余部族做好迎敌的准备!”
“喏!”
而这会儿耶律术那更加郁闷无比,这陈行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怎么又来了?难不成是存了逗自己玩的心思?
开玩笑,这是战场,谁会吃饱了没事儿干做这事儿?
穆罕神色焦急道:“二殿下,这一次商人会不会真来攻城了?”
耶律术那此刻也吃不准陈行的心里,他如此这般到底是为了催促自己与他里应外合尽早拿下武宁城,还是真打算拼尽家底一鼓作气战胜乞塔?
难不成是他看穿了自己的计策?
不可能,耶律术那再次将冒出的念头给甩出脑海。
以陈行白天在城下与自己讨价还价市侩的嘴脸,他绝不是愿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性子。
这么做虽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但若是所料不错,也是为了拿下武宁城在做铺垫!
就在这会儿,只听街道上响起无数刀剑碰撞的声音,以及极速奔跑的脚步声。
耶律术那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穆罕道:“去外面看看,是不是耶律只骨在朝城头调兵!”
就在穆罕刚要转身离去之时,门外一名伏弗郁部的族人跑了进来道:“首领,大王命我等在城中街道集合待命!”
穆罕刚要开口,耶律术那抢先一步问道:“可是所有部族?”
那人想了想,摇了摇头:“回殿下,除了匹絮部与何大何部的人没有看见,悉万丹部与其他几部都已经集结完毕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喏!”
穆罕见耶律术那神色凝重,不由得好奇道:“殿下难不成是在担心什么?”
耶律术那苦笑道:“看来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对我这个儿子还是忌惮颇多啊!”
见穆罕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耶律术那解释道:“我且问你,今夜城门是哪一部把守,可有什么异动?”
穆罕略一沉思,可随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是匹絮部与何大何部联合把守,但不曾见他们有异动,只是替换下来之后他们并未回到自己的驻地,而是原地和衣而眠!”
耶律术那指了指门外:“眼下如此大的动静匹絮部与何大何部却从未离开城门半步,即便是换守也只是和衣而眠,你觉着是谁下的命令,又是为了什么?”
穆罕想了想,试探道:“为了防止商人破城?”
耶律术那轻笑着摇头道:“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为了给我提醒啊!”
见穆罕一脸疑惑,耶律术那低声道:“你信不信,若是此刻即便我孤身一人前去城门处开门,他们两部也不会阻挠我!”
“啊?不会吧?”
穆罕大吃一惊道:“这样大王岂不是要将武宁城拱手让给商人?”
“那你可知为何父王只让匹絮部与何大何部驻守城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