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能轮到秦家女儿做你的侧妃?要我说,三皇兄,那秦宇轩就该让他待在天鹰卫牢里好生反省反省,免得借着三皇兄的名头在外作威作福,届时替三皇兄你招来祸事!”
晋王愁眉苦脸道:“谁说不是呢?所以秦宇轩被我那皇侄女派人带走后,我也……”
贤王不轻不重地放下茶盏,撞击声令晋王一愣,不由得看向自己这个历来好脾气的十六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三皇兄,皇弟在这给您提个醒,陛下已不再是公主的身份,如今得九皇兄传位,继承大统,是当今大商朝的帝王,我等应改口称陛下!”
“是是是,瞧我这嘴!”晋王讪笑着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不是还当秦……陛下是儿时那会儿嘛!”
“所以,三皇兄今日前来是想替秦宇轩讨个人情?”贤王冷笑道。
“哎,本王那侧妃整日都在面前哭哭啼啼,哭得本王不甚心烦,琢磨着这几日陛下惩治的也差不多了,想来秦宇轩他也已经知错,所以这才厚着脸皮前来求陛下开恩!官复原职就不想了,索性让他在京都做个富家翁算了!”
“嗯!”
贤王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而是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盯着天禄阁首座的位置愣愣出神,似是瞧见了往日熟悉的身影,仿佛先帝音容犹在。
看着贤王出神的模样,晋王一笑,打趣道:“皇兄我倒是忘了,小十六可是先帝最宠爱的皇弟,自小就跟着先帝身后转悠,那年冬天还是先帝不顾危险跳入御花园池塘中将你这个调皮鬼给救了上来!”
“是啊!”贤王怅然若失道:“那日天寒地冻,一众皇兄皇姐都只知在旁围观叫嚷,却无一人施以援手,唯有匆匆赶来的先帝不顾安危,跳入冰冷刺骨的池塘里将我救了上来。”
一听这话,晋王尴尬不已,当日自己就在一旁看着,可自己不敢下水,只因天寒地冻,恐伤了肺腑!
“我母妃死得早,整个皇室无一人将我视为皇子,就连底下的那群宫女太监也是见我不受宠,百般刁难!可唯有九皇兄例外,他从不介意我与他并非一母同胞,反倒是对我呵护有加,夜夜将我哄睡之后才离去,更是将自己的心腹调来供我差遣,即便是登上了皇位,亦是不成有所改变!”
“嗐,谁说不是呢!都言天家无亲情,本王看九……先帝就不一样,对待我们这群兄弟姐妹倒是挺好!”晋王附和道。
“是啊!是挺好!”贤王声音逐渐冰冷:“可有人不识好歹,竟妄想觊觎陛下的龙位!三皇兄,你说这等忘恩负义之人,小十六该不该杀?”
晋王一愣,连忙颤声道:“小十六,此话不要乱说,如今天下太平,谁人敢觊觎大宝之位?莫要被人诓骗了!”
“两位叔伯在聊些什么呢?”
就在此时,秦若澜迈入了天禄阁,语气略带巧笑。
晋王与贤王见是秦若澜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见过陛下!”
“见过陛下!”
秦若澜从二人当中穿过,坐在了天禄阁首座,笑着道:“两位叔伯不必多礼,坐下说!”
“谢陛下!”
“谢陛下!”
“不知两位叔伯今日联袂而至,所谓何事?”
“这……”晋王面色犹豫,似是有些犹豫。
贤王一笑,起身对着秦若澜行礼:“臣与晋王只是碰巧在宣武门遇上,故而才一同前来。”
“哦?”秦若澜略带疑惑的看向贤王。
来之前,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二人只是碰巧遇上,若真是如此,那今日可就又要扯上一番嘴皮子了!
“不如三皇兄先说,如何?”贤王对着晋王一笑。
“也好!”晋王咬了咬牙道:“陛下,秦宇轩罔顾圣恩,可秦家毕竟只有这一子,王妃对其族弟思念心切,日日以泪洗面,还望陛下开恩,将秦宇轩放了吧!”
似是担心秦若澜不放人,晋王连忙补充道:“待他归家之后,臣一定令其家中长辈好生教导,不让他再犯,日后在这京都做个老老实实的富家翁!”
秦若澜没有答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用她那白嫩如葱的纤纤玉指不断地敲击着桌案。
晋王则是忐忑不安地低着头,不敢直视秦若澜。
半晌,秦若澜开口道:“贤王以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贤王深吸一口气,起身行礼:“臣以为,若是放在平日里,此事尚有回旋的余地,毕竟秦宇轩并未得逞!可偏偏正值豫州大旱,加上豫州赈灾粮被贪墨,周遭商户更是大发国难财哄抬粮价,百姓早已对朝廷怨声载道,更何况秦宇轩又是奉命赈灾,却闹出这等丑事,若是不严惩,臣恐担心陛下会失了民心!”
“十六弟,你……”
晋王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贤王。
贤王丝毫不惧,坦然与之对视:“三皇兄,非是皇弟想要与你添堵,实则秦宇轩之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