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更何况对方有急事,自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攀交情,于是也不墨迹,当下开口道:“其实这意满坊在坊间的恶名可不小,只是没有人能扳倒他,故而有传言说这个意满坊背后的主人乃是天家子弟!”
秦若澜柳眉微蹙:“可有实证?”
许梓轩连忙道:“并未有实证,只是先前听闻次辅之子范谦曾在意满坊输了三千两纹银,虽说本就你情我愿之事,可范谦一来咽不下这口气,二来身上银子没带够,故而大闹意满坊,甚至怒斥赌坊派判(就是摇骰子的人)出老千!”
“被人打出来了?”陈行插嘴道。
许梓轩面露诧异:“小公爷也曾听闻这事儿?”
陈行摇了摇头没有:“猜的!”
秦若澜一脸不信,这小贼说话总是玄之又玄的,傻子才信他是猜的!
许梓轩却大为佩服道:“小公爷神机妙算!”
陈行昂着头,对许梓轩的称赞颇为受用!
秦若澜气不过他这副小人得志的表情,悄摸着在他腰间软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卧槽!秦若澜,你有毛病吧?有病就去治!跟谁学的臭毛病!”
陈行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疼得龇牙咧嘴,当即就怒斥秦若澜。
楚年行身形一晃,一个踉跄差点摔下马!
陈哥,还得是你!换个人都得九族消消乐!
许梓轩早在豫州之时对二人亲昵的举动就已见怪不怪,于是接着道:“据说,那日范谦被人乱棍打出,甚至还伤到了筋骨,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那可真的惨!”陈行怜悯道,可随即又像是有些懊恼:“早知道这孙子这么抗揍,当初下手就应该更重些,亏麻了啊!”
“就这?我和陈哥前日还将范谦那憨货暴打了一顿呢!”楚年行毫不在意的瞥了眼许梓轩。
许梓轩却心有余悸道:“若只是这样末将肯定不会拿这事儿说嘴!”
“听说当夜,次辅范原就命家仆抬着还躺在担架上的范谦来到意满坊,带着一箱子不知什东西,想来也是银子吧,进去了足足有一个时辰,至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出来后次辅的脸色铁青!”
秦若澜听完便朝着陶牧投去询问的目光,后者则是微微摇头,示意天鹰卫并未记录此事。
陈行对此倒是没在意,反正在他看来,不过是要个人罢了,无非是给些银子,谁让张三那不是人的东西,将自家妻女拿去抵债!
楚年行却沉默不语,能令五姓之家的范家如此低声下气,还得带着不能起身的儿子前去赔罪,这意满坊幕后之人恐怕不一般啊!
见三人都未出声,许梓轩试探地道:“末将以为,若是此人不重要三位大可不必去意满坊,若是当真重要的紧,还是……”
说到这,许梓轩不再说话,一来是给三位心高气傲的大人物们留些颜面,提个醒,二来也是出谋划策,意思很简单,想要人的话,光凭你们三个可能不够,若流言属实,还是喊自家长辈前来要人!
可不知不觉间,几人已经来到了意满坊赌坊门口。
见着如此富贵逼人的门楣,陈行心里莫名的感慨:果然,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遗骸,先辈诚不欺我!
这里陈行倒是没来过,其实他对赌坊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十赌九骗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以往不过是去富贵坊小赌怡情,顺便体验一下古代赌坊的氛围。
真要论起来,他还是青楼去得多,谁让里面的姐姐身子软若无骨,说话还好听呢!
几人刚一下马,两名身材魁梧,一看便是有功夫在身的赌坊护卫就来到几人面前。
其中一人见这几人之中有身着甲胄,身后还有大队骑兵跟随,一时间也摸不清来意。
但也不惧,上前一步,不吭不卑地拱手行礼道:“几位公子、小姐,不知是来找乐子的还是来找人的?”
陈行脸色莫名有些古怪,头一次见着不怕将士的赌坊护卫。
往日里那些个富贵坊的护卫看着衙役都得陪着笑脸,如今这二人倒是有趣,见着身着甲胄的楚年行与许梓轩不仅不怕,还敢上来攀谈,倒是小刀拉屁股,给自己开了眼了!
于是陈行玩味儿道:“找乐子又如何?找人又如何?”
一名护卫脸色不善道:“找乐子我们意满坊自是会让贵客宾至如归,可若是阁下要找人,便要去京兆府问问了!”
陈行脸色一沉,上前一步拍了拍这名护卫的脸颊冷声道:“你讲话挺有趣的,混哪里的?”
如此打脸的行径,令一向蛮横惯了的护卫当即就要抽刀。
没成想此时一名中年男子却突然从赌坊内走了出来,二话不说就给护卫一巴掌,怒斥道:“混账东西,不认得凉国公府和镇国公府的两位小公爷吗?没点眼力劲的东西,自己留下一根手指给陈小公爷赔罪!”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