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梦去吧!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被陈行一通怒骂,马宁萱眼含热泪,抽泣道:“你怎如此羞辱人?”
一旁不少才子佳人见状,纷纷为马宁萱鸣不平,责怪陈行如此折辱她。
秦若澜看的着实解气,以至于自始至终嘴角的弧度就从未下来过!
“凉国公府如此霸道吗?”
“陈行你追求不成,反倒是怪起了马姑娘!”
“你所作诗词什么水平,大家心里有数,马姑娘看不上你也实属正常!”
“没想到作诗不行,人品也如此恶劣,得亏马姑娘当时没有从了你!”
面对千夫所指,陈行巍然不动,嘴角冷笑连连:“我作诗不行?合着你们作诗就行了?”
“我等虽家世不如你,可论诗词歌赋,在座诸位哪个才学不在你之上?”
闻言陈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这群煞笔,撞枪口上来了!
“你笑什么?”一名才子愤愤不平。
陈行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随手取了一枚糕点上的红豆对着他道:“哥们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嘛?”
才子一愣,随即轻蔑道:“不就是颗红豆吗?难不成陈小公爷你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
陈行笑着摇了摇头,也不计较他的讥讽,反而是拿起红豆朝着李清雪走去:“这可不是一般的红豆,这是我诗里的红豆!”
“新月曲如眉,未有团圞意。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终日劈桃穰,人在心儿里。两耳隔墙花,早晚成连理!”
诗词言罢,众人沉默不语,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如何听不出这首诗词之中所含深意?
若是昧着良心贬低这首诗词,恐怕是要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而陈行也在剽窃完最后一句,就将手中的红豆抵在李清雪的朱唇上,温柔道:“尝尝?”
两团红晕自李清雪白嫩的脸庞升起,害羞地轻应了一声,便吃了下去。
然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与陈行相处久了,李清雪都被带坏了。
陈行手指推送红豆入口这一下,冷不丁被一条丁香小舌在指尖微微打转。
不过,也仅仅是转了一圈便立刻分开。
李清雪知道这是夫君最喜欢的小情趣!
可就是这么一下,却让陈行心神一荡,腹中邪火滋生,若不是顾及李清雪的颜面和在场众人,他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了这个小妖精!
而后者在做完这一切便立刻低垂螓首,羞涩的不敢抬头去看自家情郎!
秦若澜此刻面含怒意,这小贼可从未给自己作过诗!
本以为陈行只是有治国之才,没想到诗词歌赋与他的治国之能相比也不遑多让!
马宁萱则是一脸惊讶不已,与以往陈行送与自己的诗词相比,这首诗词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无可挑剔!
在场之人,唯有李清雪本人最清楚,这是陈行在告诉自己,他会排除万难迎娶她,是陈行给她的承诺!
陶牧心里琢磨着,估计这会儿女帝陛下想杀了那名才子的心都有了!
若不是他挑唆,陈行怎么会作出这等令人交口称赞的情诗!
清风心中也是惊叹连连,要知道当初一手妙手回春,让颜如卿颜面扫地不说,还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令一众雨露阁姐妹解气不已!
如今以红豆为题,更是令京都众多才子黯然失色,这陈行如此才高八斗,却为何藏拙?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颜如卿轻笑着走了出来:“不愧是凉国公府的小公爷,当真是学富五车,令在下佩服!”
“颜公子出手了!”
“这回有好戏看了!”
“看这个陈行还能嚣张几时?”
陈行正眼都不瞧他一眼,随口道:“哟,手下败将来了!”
“什么?颜如卿输了?”
“不能吧?”
“他陈行一个二世祖能赢得了颜如卿?”
颜如卿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强忍着怒意,故作潇洒道:“那日棋艺比拼是在下输了,在下自愧不如!”
“所以嘞?今日你是想再试试?”
陈行心里有些发虚,妈的,那天是赶巧了而已,真要和他下棋,自己估计得被他吊着锤,不行,一定要找个借口推脱!
其实自那日雨露阁败在陈行手上,颜如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是一个平庸至极的半吊子,也没听说他的棋艺有多惊艳,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输了呢?
在那之后颜如卿也曾找了不少棋道高手打听,可也没听谁说陈行的棋艺有多精湛!
难不成是陈行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为了能够一雪前耻,颜如卿卧病在床的这段时日一直钻研棋道,等得便是有机会替自己洗刷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