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号脑残粉真不是吹的,本以为她爹就够牛逼的了,没想到连她都能跟女帝说得上话,还能讨口谕。
“我说,你该不会和女帝是闺蜜吧?”陈行狐疑道。
“什么闺蜜?”秦若澜怔怔地看着他。
“就是闺中密友的意思!”
“哦,差不多吧,反正我和陛下是多年的玩伴!”
秦若澜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胡诌!
陶牧在一旁听的神色那叫一个尴尬,是啊,可不是玩伴嘛,自己和自己也是能当朋友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你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搞了半天是发小啊!”陈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行了,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接下来就等着接收朝廷的赈灾粮就行了!然后你就准备起程去跟着攻打豫州吧!”秦若澜随口道。
“你有病是吧?我去什么豫州?我又不会打仗,去豫州干嘛!给人送战绩吗?”陈行没好气道。
“这不是我说的,是女帝的诏令!”
“女帝也是脑子不好!”
下座的孙长兴等人听得是如坐针毡,亡魂直冒,而陶牧早已司空见惯了,这两人若是有一天不斗嘴,他都觉得不习惯!
一听到陈行骂自己,秦若澜就满脸不爽。
再想想他对李清雪的温柔似水,更是令秦若澜怒从心头起:“朕……正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这一次女帝才让你跟着去涨涨见识,你大哥、二哥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能独自领兵出战了!亏你还是武勋世家,连战场都没上过,说出去也不嫌害臊!”
陈行不要脸道:“这话说的,我害什么臊?不会打仗怪的人多了去了,跟我是什么世家有个屁的关系!你可别想拿话激我,我不吃这一套!”
看着陈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秦若澜要多生气就有多生气!
陈行懒得理她,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还得等朝廷运送赈灾粮来,于是随口对着孙长兴道:“哎,对了,我好奇一事儿啊,孙大哥,你们当初是怎么打退豫州州军的!莫非你等真是不世出的将才?”
孙长兴老脸一红道:“小公爷莫要听旁人以讹传讹,哪儿是我等打退了,实则是碰上熟人了!”
陈行一愣,脱口而出道:“熟人?”
孙长兴点了点头:“那日山桑县请来的豫州军的将领,是我等以前在一个军营待过的弟兄,关系还过得去,故而他们也就佯装攻打一番,就撤下了!否则,若真打起来,虎头山要折损不少弟兄!”
“靠!”陈行怪叫一声,心中暗自道:这大商朝这么卷的吗?这当官的上面要有人,就连当土匪的也得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