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美好娇柔,娄钧埋头吻了上去,轻咬细啃着她柔软的唇瓣。
穗岁在他怀里,在他的亲吻下,那麻麻痒痒的感觉终于缓解了一些。
娄钧浑身燥热的厉害,身体因为压抑和隐忍而紧绷,他忍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却还是怕弄疼了她,观察着她的反应,托着她的腰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卧房里是炽热滚烫,是激烈的抵死缠绵。
穗岁埋首在他的肩膀上,脖颈和脸颊一阵潮红,她的发丝粘在脸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穗岁浑身发颤,噬骨销魂,她承受不住这极致的欢愉,情难自已,低头咬住了娄钧的肩背。
……
在卧室的窗棂外,雨丝如丝如缕,悄然无声地降落,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轻轻敲打着每一片花瓣。
那些原本娇艳欲滴的花瓣,在雨水的击打下,仿佛承受不住这份温柔而又坚定的力量,一瓣接一瓣地缓缓飘,雨水最终滴进花蕊中落。
院子里的地面上,不久便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花毯。
花瓣无声地掉落,树上的鸟儿们却是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鸣叫,或是沉闷的或是娇软的低吟,淹没在雨幕中。
……
次日,穗岁睁开眼睛的时候,娄钧也才起身,她想要开口说话,可嗓子哑的厉害,干痒的难受,嘴唇上那麻麻的感觉似乎还在,腰、腿和胳膊都酸疼的厉害。
娄钧见她醒了,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揉了揉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昨晚实在荒唐,葛家的药也太霸道了些……你身上我已经上过药了,今日在府上好好休息。”
娄钧轻轻抚摸一下穗岁被咬破的嘴唇,给她喂了几口温水后说道:“今日不上早朝,我出去办点事情,尽快回来陪你。”
穗岁点点头,目送他出门后,闭上了眼睛睡觉养身。
娄钧急匆匆地出了府,松勤快步跟在他的身后,问道:“侯爷,今日没有早朝,我们去做什么?”
“找药。”
松勤还想着娄钧是不是要去找那些学子们要文章去,可毕竟地位悬殊,即便是看文章,也该是学生送到侯府来,哪里有老师屈尊降贵亲自去要的道理?
可若是去找药,侯爷自己不就会制作各类药物吗?
娄钧翻身上马,吩咐道:“出城去城外的药铺寻一寻。”
京城里的药铺卖的多是些名贵的药材,可城外药铺里的药效会更好,因为来往的百姓需要的都是价格便宜且效果好的药,这就迫使这些开在乡野路边的药铺要不断地提升药的使用效果。
至于他自己做的那些药,以前都用过,治病救人的药他做的还是不错的,可治疗私处的他的药就不那么好用了,毕竟在此事上他只有穗岁一人,又不能用她去试药。
听说这外头开了一家益民药铺,卖的药有奇效。
昨晚在葛家药效的作用下,他和穗岁做的太过凶狠了些,寻常的伤药要恢复个天才能好,他不舍得穗岁吃这么多苦,要忍着疼卧床。
“侯爷!安国侯!”
娄钧和松勤疾驰在城外的官道上,娄钧心里正想着事情,忽而前方传来一个男子的喊叫声,娄钧勒紧缰绳停了下来,松勤也跟着停了下来。
定睛一看,来人是葛青的近身侍卫王近山,王近山下马给娄钧行了一礼。
娄钧问他:“王侍卫你怎么来了?葛大人也来了?”
娄钧的指腹摩挲着缰绳,凝眉等着他的话。
葛青是衢州刺史,按道理没有皇帝的召见,没有要事禀报,他是不可以擅自离开衢州进京城的。
王近山摇摇头:“大人没有来,大人是有要事求王爷帮忙,此事不好在信中言明,大人这才派属下过来。”
娄钧看了看四周,看到一个茶馆,说道:“不妨去茶馆坐一坐,王侍卫一路赶过来也辛苦了。”
王近山浑身的尘土,嘴唇干裂,看样子是一路奔袭都没有来得及休息。
三人走到茶馆坐下,王近山灌下一壶茶水后,难为情地开口说道:“葛大人的女儿葛璎意小姐进宫选秀女,夫人……夫人糊涂,带了些不该带的东西。”
“大人知道后雷霆大怒,此事若是被圣上知道了,流放砍头都不够的。”
王近山神色沉重:“大人的意思是,等属下赶到的时候,今日就是殿选了,小姐怕是已经在宫里了,我们没有人能进去,能否劳烦安国侯夫人进宫劝一劝小姐。”
娄钧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个困惑的神色:“可方便说是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
王侍卫的眼神有些躲闪:“是一盒糕点,糕点里有些不该有的东西,是夫人,太心急了些。”
娄钧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回去告诉葛大人不必忧心了,你家小姐把那盒糕点送到我们府上来了。”
王近山脸上满是惊讶,心中暗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