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钱财,对这假币发现的也就不那么及时。
可他们没想到,宅院里的妇人们经常采买,也就经常经手这些面额不大的银两。
娄绍婉最近在陈家得脸,陈老夫人开始让她帮着掌管家中事务,在接对牌钥匙之前都要清理账目,查清存账才好交接,也就发现了这些异常。
徐明澈叹息一声:“不过首辅大人不必担心,那个山头里面的东西牵扯不到我们,顶多就是户部的原来的几个旧部会受到牵连。”
乔翰池说:“以后行事务必要小心。”
徐明澈和乔翰池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后,徐明澈便告辞离开了,出府的时候看到外面正在等自己的妹妹。
徐真儿也看到了他,欢快地跑过去:“哥!谈的怎么样?”
只要乔首辅能在朝堂上帮他们徐家说说话,等父亲官复原职了,她就能再次变回徐家的官家小姐,想到曾经那些美好富贵的日子正在朝着自己招手,徐真儿开心地笑了。
相比于徐真儿的开心明媚,徐明澈的脸色却是有些阴沉,低声说:“回去再说。”
……
侯府内,这一晚睡的很是安稳,娄钧的胸膛宽厚温暖,穗岁受到的惊吓缓解了不少。
清晨微弱的阳光从床帐透进来,穗岁觉得有些刺眼,在娄钧的怀里动了动蹭了蹭。
娄钧也醒了,低头细细地亲吻她的脸颊,渐渐的连呼吸都变的粗重了。
可怀里的人还伤着,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抱着她意犹未尽地亲着,见穗岁睁开眼睛,他无奈地说:“你知不知道清晨刚醒的男人有多危险?你还一直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
“你这是在考验我,还是在折磨我?”
穗岁反驳他:“我哪里蹭了,我也才刚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