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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娄钧和几个登门拜访的大臣们议事,晚上和穗岁一起用了晚膳。
吃过晚饭后,娄钧去了净房沐浴,出来的时候,穗岁走过去帮他穿里衣和中衣。
看着娄钧精壮的胸膛,穗岁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娄钧笑了:“怎么,不好意思了?又不是没看过……”
他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必再伺候自己穿衣裳了,低头在她耳边问:“那东西可准备了?”
穗岁点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吻住了她鲜嫩的红唇,穗岁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二人紧密相贴,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躺在床上都有些喘。
……
晚上,穗岁只觉得小腹下坠,腰也疼的厉害,身下忽而有一股暖流流了出来。
她来了月事,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这一次的月事来的很疼。
之前她体寒就有痛经的症状,不过娄钧医术高明又嘱咐了厨房每个月都要按照日子给她吃药膳,她的身子已经养好了许多,前几次的月事都没有疼。
小腹直往下坠,腰背后的两侧也疼的厉害,就连双腿都开始酸疼起来,甚至没有力气起床去换干净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