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的舌尖触碰到穗岁的敏感之处,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抓着娄钧的脊背,脚尖也绷的紧紧的。
情浓之时,娄钧将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吻着她娇嫩的脖颈和耳垂。
二人的呼吸和心跳纠缠在了一起。
床上的人交缠的严丝合缝,穗岁已被他拆骨入腹痴缠了半个时辰,只感觉身上火辣辣的,可身上的人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穗岁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知道自己越是求饶,娄钧的兴致越是浓烈。
娄钧见她死咬着嘴唇,想要逗她,低头一阵揉捏舔舐,穗岁终于忍不住张嘴喊出了声。
娄钧的动作并没有停,穗岁实在忍受不住,咬住了娄钧的肩膀,顿时,男人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穗岁已经浑身湿透,酸软成了一团趴在床上。
娄钧叫丫鬟端了梨汤放在门口,他给她喂了梨汤之后才抱着她去沐浴。
在浴桶里,娄钧的手指触碰到穗岁的肌肤,穗岁就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双眸像是一只幼兽的眸子一般,澄澈明亮,带着一丝惧怕和紧张。
“怎么这么怕我?”
娄钧把娇柔的人儿搂在怀里,柔声问着。
穗岁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瞧着面庞是如此温润如玉的,可在床上怎么就像是被饿鬼附身了一般,怎么都吃不够?
娄钧揉捏着那柔软娇嫩,只感到下腹一阵阵发热,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不能再继续了,若是再要,怀里的人儿怕是要和自己翻脸了。
而且,她的身子也怕是承受不住更多了。
穗岁小声恳求:“大公子……夫君,我洗好了,我们回去吧,好累。”
穗岁似乎是感觉到娄钧的呼吸有些不对劲,不敢在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娄钧亲了亲她身上被他亲吻出来的红痕,抱着她出了浴桶,裹上长袍将人抱上了床。
……
数日后,娄钧和穗岁商定在这个月的月底举办一场乔迁宴。
娄钧被封为安国侯搬到了忆园后,收到了不少官员递过来的请柬,穗岁去参加了各家府上的宴会,也算是和京城高官的家眷们都打了个照面。
是时候轮到侯府来办一场宴会了。
穗岁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张摊开,平铺在娄钧的面前:“这是打算宴请的宾客,你看看是否有遗漏的。”
娄钧只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他想请的那几个官员的名字都在上头了,还有几个朝中的边缘人物他一时没想起来的,穗岁也都写在上面了。
娄钧连连点头:“夫人想的比我周全。”
这宴请的宾客单子,穗岁是琢磨了许久才定下来的,想着第一次办乔迁宴将众人聚在侯府,可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更不能因为这宴会而平白得罪了人。
接下来的几日,穗岁和府上的丫鬟侍女们忙忙碌碌准备着请柬、菜肴、提前安排座位,给各家夫人小姐们准备淮南的特产作为伴手礼。
乔迁宴这一日,鞠初月早早地就来了,还带了不少京城的特色小吃。
穗岁很是高兴,握着她的手拉着她进去:“快,里面坐,冬莺,端一杯青梅汤过来!”
上次在乔府的时候,穗岁注意到鞠初月似乎很是喜欢这青梅汤,连着喝了两碗才罢休。
鞠初月闻言对她友善亲切地笑了笑。
紧接着来的是乔家的大夫人旁氏,旁氏是孤身一人来的,没带孩子也没带丫鬟,看起来像是送了礼并不会在里面坐太久的样子。
穗岁温和地朝着她点点头,简单问了几句乔靖宇的身体是否已经好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穗岁谢过她带来的贺礼后,让丫鬟带她去了席间就座。
宾客们陆陆续续地来,笛家家主笛子安、简家家主简越泽、甚至还有原二皇子一党的人也到了。
娄钧如今是朝中新贵,很多大臣、皇商想要来巴结,即使是没有收到请柬,也厚着脸皮带了贺礼来参加侯府的乔迁宴。
宴席快开始的时候,徐家的马车在府门口停了下来。
穗岁吩咐人送请柬的时候,是以安国侯的名义给徐蓝山递的请柬,徐蓝山没来,他的儿子徐明澈和徐真儿倒是来了。
穗岁瞧着脸色苍白的徐真儿,她脸上涂了厚厚的胭脂看上去才有些气色。
难为她腹泻到虚脱,不在家里好好休息,还要来参加安国侯府的乔迁宴。冬莺和冬鹊瞧着徐真儿,心里都憋着火,压着心中的不满带二人进府。
宴席开始,丫鬟们开始陆陆续续地上菜。
徐真儿落座后,看着穗岁穿梭在席间和夫人闺秀们交谈,冷哼了一声:“在这儿装什么高贵,以为被封为郡主成了安国侯夫人就能高人一头了,从前她是做什么的,自己心里没数吗?”
徐真儿身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