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胄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你是不是喝多了?打个球而已,怎么还跟生活所迫挂上钩了?”
孟淮朔眼睛盯着正在打球的林清晚:“她从十几岁开始,为了读书和养活自己,她做过各种各样的杂工,这些技能在别人眼里是消遣娱乐,但对于她来说,却是赖以生存的技能。”
孟淮冑听谢曼曼说过林清晚以前的日子过得很苦:“那你以后得对人家好点。”
孟淮朔:“这还用你说。”
他自己的老婆,当然要好好对待。
正在打球的林清晚忽然被人从后面搂住腰。
林清晚继续着手上打球的动作:“别闹,等我打完这球。”
“小林老师球技这么好,不如也教教我怎么样?”孟淮朔的手轻轻在她腰间捏了捏。
谢曼曼捂住眼睛,夸张的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你们两个注意点尺度啊。”
孟淮胄拿开她捂着眼睛的手:“现在是午夜剧场,你们两个继续吧,我们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谢曼曼的胜负欲上来了:“不行,我跟清晚得打完这局,分出个胜负来,我好久没有这种棋逢对手的感觉了。”
孟淮胄直接强势的搂着她离开:“你想打球改天我陪你,现在已经很晚,我们该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