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觉,觉得心里格外满足,他对童沫沫永远都不会变,因为他从以前就知道,他这颗心,一直都放在她身上,从始至终,从生到死。
童沫沫侧过身,背对着厉景深和霍景年的方向,缓缓闭上眼睛,强行逼着自己脑子中不要有那么多想法,反正这两个男人,她都不会再招惹,想他们干嘛。
这一夜童沫沫其实并没有睡好,因为厉景深就像是一阵阵浪潮袭来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起起伏伏,她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喘的这么好听,一开始她还不太习惯,后来就当是催眠音了。
在睡梦中,她都能记住厉景深的频率和次数……
第二天醒来,童沫沫发现霍景年已经撑着脑袋在病床边睡着了,病房的衣架上还有潮湿的病服裤,看样子是昨晚半夜霍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洗的。
童沫沫皱眉,去洗漱以后,医生进来,拿着一个记录单问:“昨晚病人一共多少次?”
童沫沫诧异,缄默几秒后,“还要问这个吗?”
“当然了,病人的这方面次数是重要数据参考,我们要根据他的实际情况再进行调药,药物剂量给上去以后,他后面昏迷两天这方面的频率就会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