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难道到现在,还以为自已能等到三年后高中,然后再一洗前耻?”陈瑜笑看着文士杰问。
文士杰没说话。
意思很明显。
陈瑜对他这‘傲骨’也是很习惯了,只是这次他却多了几分讽刺道:“文公子有那傲骨,可怎就能确定,三年后你一定能高中呢?而且……”
“我敢保证,三年后文公子绝对不能如愿。”
文士杰冷冷看着他:“三年后我一定可以。”
“不,我不是说文公子的才学不行,而是……当今陛下身体可不太好了,这一旦崩了,接下来的科举只怕不会如期而至,何况,一朝君王一朝臣。”
陈瑜似笑非笑看着文士杰:“你怎就知道,新君能看得上你的才学呢?”
“更何况,三年又三年,文公子当真觉得自已能等得了那么久?就算文公子能等,只怕你那个老母亲也等不了吧!这夏天她还能给人洗衣赚铜板,可到了冬日呢?”
文士杰脸色终于变了。
说什么都似乎让他不会改变态度,可一旦说到自已母亲,他就忍不住紧紧攥紧了拳头,降调似的说:“我能赚取银钱,以后都不会再让我母亲去给人洗衣裳了。”
陈瑜却笑了。
“文公子该不会真以为自已的画作,值得别人用一两的银钱去买吧?”
一张画卷直接丢在了文士杰的面前。
那赫然就是文士杰在今日刚给卖出去的画。
“原本我也是不想如此让文公子难堪的,只是……刚刚在门口发生的那些事,让在下对文公子的遭遇实在是心有不平。以文公子的才学,本该是那状元之才,可偏偏却被人算计,沦落成如今这般虎落平阳被犬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