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长还真可怜。”
又有记者询问，“沈董事长，我想知道，既然您是前董事长和前前董事长夫人收养的女儿，那他们的亲生女儿呢？我刚刚让同事查了一下，二十五年前，前董事长夫妻两，的确生了一个女儿，是在南江的医院所生，并且巧合的是，我那同事的小姨，就是为前董事长夫妻接生的护士之一，所以前董事长夫妻的亲生女儿，到底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一出，医院的向成眼睛就眯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
沈鸢拿起话筒，缓缓回道：“很遗憾，姐姐去世了。”
“去世了？”众人惊呼。
沈鸢点头，深情哀默，“是，姐姐在四个月左右的时候就夭折了，这位问姐姐去哪儿的记者，应该也从同事那里知道，我姐姐生下来就很虚弱吧？”
那位记者连忙点头，“是的，我同事的小姨说，前董事长夫妻两生下的女儿，先天发育不全，很有可能活不过一岁，我刚刚问的时候，其实已经猜到了可能不在了，但我没有说，我只是想听一个确切的答案。”
沈鸢嗯了一声，“没错，因为姐姐夭折，我妈妈精神一下子崩溃，为了安抚妈妈，所以我爸爸就把我抱了回来。”
“抱了……回来……”向成眼睛越发眯起，随后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自己的助理的电话，“还没有查到沈鸢的来源吗？”
“抱歉向总，还没有，我去公．安．局问过了，公．安．局那边说，沈鸢是沈昊捡来的，并不是从福利院或者孤儿院收养的，所以沈鸢的真正来源，还不清楚。”助理抱歉的回道。
向成皱眉，“算了，你联系一下发布会现场随便一个记者，让他问问沈鸢，她到底是沈昊从哪里捡的，又是什么时候捡的？”
“是。”电话那头应了一声。
很快，发布会现场就有一个记者接到了示意，举手向沈鸢提起了这两个问题。
沈鸢并没有怀疑什么，毕竟问清楚也很正常，所以拿着话筒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