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厉斯爵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没说话了。
沈鸢也不想理会他，安静的看着比赛。
厉斯爵微微转头，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侧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周围的观众突然埋怨了起来。
“靠，这打的什么玩意儿，开场那么好，还以为这场比赛稳赢了呢，没想到居然还会被泡菜国压着打。”
“就是，这才第二节呢，就落这么多分，要是四节打完，岂不是要被泡菜国打出三倍分差？”
“算了算了不看了，越看越火大，本来看到开场，还以为能值回票价呢，结果就给我们看这东西。”
一下子很多观众失去了期待和热情，纷纷丢掉手里的应援棒，起身走了。
沈鸢暖看着那些离开的观众，又看看站在球场上，双手杵膝正累的喘气的厉瑾安，“看来真要输了。”
厉斯爵微微眯眼，没有接话。
哔！
吹哨声又响了起来，第二节比赛结束，双方球员各自回休息区休息。
教练逮住厉瑾安就开骂，“你怎么回事，开场那么好，怎么中途打成这个样子，你到底有没有拿出你的真实水平？”
厉瑾安低着头没有接话。
其他队友看见了，放下手中的毛巾劝道：“教练，算了吧，泡菜国的人在针对小厉，三四个人一起拦截小厉，小厉根本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平时训练的时候，你们不也几个一起拦截他吗，他不照样突围了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我看他根本就是没用全力！”教练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这下那几个队友也不好为厉瑾安说话了。
毕竟教练说的没错。
“我去趟洗手间。”厉瑾安取下搭在后颈的毛巾站起身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厉斯爵看见了，薄唇抿了抿，也站起身来。
沈鸢微微勾唇，“你要去找他？”
厉斯爵微微颔首，“瑾安的状态有些不太对，我不放心，去看看，你去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她。
沈鸢指了指自己的脚，“你觉得我可以到处走来走去吗？而且，我也不想去见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厉家人扯上联系，等比赛结束后，你们厉家人的一切，就都跟我无关了。”
说完，她拿起一旁的水拧开，仰头喝了起来。
厉斯爵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离开了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