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祁鸩没有明说,但她好像知道他要的代价是什么。
“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
“姜小姐,再不做决定就来不及了,到了三十二楼,你就是想反悔,我也不会——”
话未说完,姜芷猛地拽住他的领带,往下一拉,吻了上去。
祁鸩眼神一暗,搂着她的细腰反被动为主动,一边凶狠地吻她一边按下了三十楼的电梯。
电梯在三十楼停下,祁鸩抱起姜芷,去了一个房间。
房卡一刷开门,祁鸩迫不及待地吻上去,手急不可耐地褪去姜芷的衣服,门是被脚踹上的。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祁鸩捧着她的脸,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姜芷的细腰牢牢控住,不住地往自己怀里按。
她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地上散落着一地衣物,阳光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和缠绵。
更照不暖姜芷难过的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就是很难过。
姜芷哭了,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祁鸩尝到她咸咸的泪水,捞过她一只手抓着,十指紧扣。
“哭什么?不是都如你所愿了吗?”
姜慈哭得更凶了。
他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温热的唇贴着她柔软的唇,“告诉我,你是因为祁长风哭,还是因为我?”
姜芷没有说话,她已经说不出话了。
直到最后,在昏过去前,她终于说出了一句细细碎碎的话。
“祁鸩,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