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朝廷之上,或是与他国之间,都处理甚好,可唯一在立嗣这个事上颇为犹豫,你可知其中缘由?”
“儿子不知!”
“圣上的本心一直以来都是想立嫡,而非立贤。”
谢谨听得此言,甚感惊讶,母亲如何得知圣上心中所思?
“你也知晓圣上并非先帝爷的嫡子,能登大位就已实属不易,你应也知那时可非圣上一人可继大统。”
谢谨自知那人是谁。
微微点头,静等母亲后语。
“这就是圣上的心病,贤与不贤可真真不好确认,何为贤?何为不贤?是在皇上心里?还是在朝堂之中?如若在皇上心里也罢了,经年累月的威势,且又出自皇帝之口,朝臣总不能指摘某位皇子不贤。”
“可如果有个万一,皇上未能立下遗诏,届时必定就是天翻地覆的震动。”
“这还不是皇上最顾虑的事,他啊,顾虑的是因此皇子与臣子走得太近,甚至结党。”
谢谨听闻,大大吃了一惊,惊的是母亲的见解他从未想过,更是母亲的眼光太过毒辣,直击他的内心。
谢谨略有急色问道:“母亲,立嫡就能解?”
老妇人微微叹了口气:“我的儿啊,先帝爷驾崩后,可是留有两位皇太后啊!也幸得两位皇太后齐心协力,才保了圣上坐稳了位置。可如果两位太后不睦呢?各有心思,或是母后皇太后膝下有嫡子呢?”
这下,谢谨彻底信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