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子，以及此时此刻的她，相得益彰。
她真的有些茫然了，这真是她么？
最近一段时间，她气色重新变好了吗？
“好了么？”周珒川在外面轻声催促。
方晚意有些慌乱，“好了，好了……”
墨绿色的长裙，月影一样笼罩在她身上，搭配银色高跟鞋，活像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
更衣室的门打开，方晚意提着裙摆慢慢走了出去。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周珒川紧紧盯着她，瞳孔好似有些震动。
方晚意脸色微红，不自觉避开他那直白的目光，“怎么了，不好看？”
“没有。”周珒川轻轻咳嗽一声，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很漂亮，漂亮得有些过分，早知道给你换一条普通点的裙子。”
方晚意哭笑不得。
“你今天也很帅，不过你怎么总是穿着一身黑，虽然黑色也很帅。”她道。
周珒川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好像是，那我换一套。”
他的衣服也不少，每一季都会有管家将他的衣柜重新整理，留下他经常换着穿的，清理掉没有穿过的，再给他添置一些新的款式。
运动装，休闲装，礼服，应有尽有。
“等等。”方晚意叫住他，“让造型师帮你挑吧，我感觉你会重新挑一套黑色出来。”
周珒川：“……”？！？
造型师果然不负众望，带来一条墨绿色的衬衫，外搭却还是他爱的黑色，再搭配一个漂闪亮的钻石胸针。
简约而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