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医者父母心,白大夫来了就是帮人看病的,太子要求了,他自然不会拒绝,抬头,双目慈祥地看向柳长安,“姑娘过来坐下吧。”
说罢,坐到太师椅上,打开药箱,拿出诊木摆好。
“啊~”
柳长安被太子那一句‘亲眷’给说懵了,双目惊愕地怔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心里泛出股说不出的滋味,她神色复杂,杏眸微睇,定定瞅了太子几眼,旋即,坐到白大夫对面,口中客套,“真是麻烦白神医了!”
心里想着:太子说自己是她的亲眷,唉,也对,要是从宋夫人那里算的话,自己的确是他的表妹了。
表妹就是亲眷了。
亲缘的家眷。
萧绰被那盈盈眼眸,看里心里一悸,目光都柔合了。
小姑娘没拒绝他的说辞,那应该是默认了啊。
对对对,女孩儿家脸皮薄,亲近眷侣这般,哪好意思亲口承认呢?
默认是对的。
他想着,眉眼带喜意。
柳长安心情依然复杂。
白大夫不管两人的眉眼官司,看着柳长安坐下了,就示意她把手腕搭到脉木上。
柳长安依照行事。
白大夫看了她的左脉,又示意她换手,仔细把完,轻轻抚了抚胡须,目光带上了些怜惜,斟酌片刻,突地温声问,“小姑娘心里苦吧?”
“啊?”
柳长安一怔,面上茫然。
“老朽不知道你因何事,心中有那么密的愁绪,那样多的仰怨,但,憋在心里总是不好的,用药化解,不如自己想开了……”
白大夫徐徐低声,极是慈祥地说着,“我知道,你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