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这个……”到底什么意思啊?
柳长安越发茫然了。
从和柳余见第二面开始,她就已经认定了,那位是她哥哥,彼此接触相交产生的全是亲情。
她自然无法理解,太子那种,嗯,微妙的,介于吃醋和破防之间的感觉。
“您想对我说什么,直说就是了,何必绕着弯子,倒是让我满头雾水。”
“您,您是不想让我和余哥儿相处吗?”
她思索许久,终是摸不清太子的言外之意。
干脆直截了当地问。
是!
孤是!!
几乎控制不住,萧绰想这么回答,然而,想想刚刚小姑娘那自卑的话——缘是她不配。
他要应了,小姑娘会不会多想,觉得自己这样多话,是看不起她,觉得她不配跟国公府公子交朋友。
钟爱!!会让人不自觉地,变得多思谨慎。
哪怕是当朝太子,一国储君都不例外。
就算心里叫嚣着,想让小姑娘离柳余远远的,最好一辈子别跟他见面,别跟他亲近,心里眼里只有自己,然而,一想小姑娘会因为自卑难过。
萧绰把冲到喉头的话,硬生生咽回去了。
“你,唉,罢了罢了,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日后,总有你明白的时候。”
“跟孤去请大夫吧。”
反正,小姑娘跟柳余,也只是‘亲近’而已!!但对自己却是真真正正的忠心耿耿,痴心一片。
他和小姑娘认识的,比柳余早多了。
小姑娘还曾扎进他的温泉里,两人‘坦然相见’呢!
柳余能比吗?
他能吗?
萧绰昂头,背手前行。
柳长安眼里的迷茫更重了,呆呆看着太子殿下,好像莫名其妙志得意满的模样,她狐疑的歪了歪脑袋。
殿下这是,这是?
什么毛病啊?
柳长安不懂。
不过,殿下既然不想聊了,她也不好勉强,只能满头雾水,提起裙摆,大步追上前。
两人很快来到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