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眉眼弯弯。
萧绰烟眸微闪,剑眉蹙起,盘衡道:“七日一回,有些少了,你弟弟能考中案首,可见有天分,不能荒废了,七日进一回学怎么够?”
“没有没有,平时他在上府学呢,有举人师傅教他!”柳长安赶紧解释。
萧绰剑眉拧得更紧,“在府学教秀才的,能有什么好师傅?都是些经常考不上进士的老举人罢了……”
他语气轻蔑。
柳长安:……
小小声说:“也有进士老爷!”
“都是同进士,没多大出息。”萧绰沉声,面容严肃地让柳长安不敢多话了,她满眼疑惑,不解太子怎么突然关心上旺儿了?便只好陪笑道:“那个,殿下,我们家条件有限,旺儿能进府学,能得宋世子教诲,已经进侥幸了,再多也不敢奢望……”
关键!
奢望也奢望不到啊。
旺儿就是普普通通,有些聪明的孩子罢了,又不是话本子里能招狐狸女鬼喜欢的角儿,凭空上哪儿天上掉师傅啊?
“孤给他找!”萧绰沉声,“前年科举,孤东宫进了个新科榜眼。”
那是科举第二名,仅次状元。
“他刚入朝堂,甚事不懂,在东宫做个侍读,孤如今也不住宫里,他没什么事做,正好教教你弟弟,也免得他白拿俸禄。”
“这……可以吗?”柳长安愕然,杏眼睁得圆圆的。
东宫侍读,大小是个从六品啊。
“有何不可?”萧绰垂头,目光直直望着她,沉声道:“正好,你需要!”
柳长安,“我需要……吗?”
好像也没有,毕竟,旺儿刚中秀才,他们家,包括她在内都很满意,没有十分强烈的愿意,一定要他今年得中啊。
太子,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