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要多给我打3600,我查了,亲子鉴定就要3600,你这个钱还不如给我。”
“……”池望战术后仰:“3600你抢钱啊,哪有这么贵的亲子鉴定。”
乔玉珍理直气壮地说:“这边三甲医院就有做,但是要送别人实验室那儿,东转西转的当然贵了!你给不给?”
池望淡定地说:“不给,我之前说的话你没忘吧,我是欠你钱了,但我也可以不还。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血缘亲情绑架不了我。”
乔玉珍忍了忍,说:“好吧,我说好了!说了你要继续给我钱,池澄是你弟弟,你不能不管他。”
池望:“你先说。”
乔玉珍自从那次被池望气到后,也认认真真思考了几天,的确,他们早就说好了还完钱池望就不管他们了,找了人见证,写了欠条,按了手指印签了名,赖是赖不掉的,但她也找人了解过,法律不支持孩子还钱给父母啊!
池望要真的不给钱,她还真的拿池望没办法!
要是池康年在就好了,池康年好歹是个男人,起码还能震慑一下池望,现在她俩孤儿寡母,就像池望说的那样,她哪儿能千里迢迢去他学校找到他呢!
所以只能妥协了,乔玉珍撇了撇嘴,说了实话:“你的确不是我亲生的,满意了吧。”
池望心里微微一动,问:“那你从哪儿抱的我?买的?”
乔玉珍赶紧撇清关系,她可是知道买孩子犯罪的,“怎么可能是买的!哪有钱买你。”
她顿了顿,说:“我是捡的,捡的你好吧,还是冬天呢,要不是我捡你,你早就冻死了。”
池望:“……”
乔玉珍说:“我都说完了,你给我打钱吧,池澄有哥哥都跟没哥哥一样,白养你了。”
池望:“……你让我不高兴了,我先不打了。”
乔玉珍:“??”
她恼火:“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给我钱了?”
池望叹气,“本来我也是老老实实给你打钱的,但你总是让我不高兴,我现在不高兴就想发脾气。”
说完就挂了,顺便把新号也拉了黑名单。
他感觉脑壳有点疼,或许是怀孕让他变得感性了。
也是太闲了,去织围巾清空一下脑子。
池望起身,正要回卧室,就看见谢司珩站在他背后,“卧槽!”池望难得爆了粗口,真切地被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谢司珩默默地看他,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了?
池望抨击道:“跟阿姨一样,走幽灵路线是吧。”
谢司珩没吭声。
池望挠头,有点尴尬,不知道谢司珩听到了多少,他那个破手机传声不好,他看没人就开了扬声器。
家丑不可外扬,池望深知这一点,所以再好的朋友,他都没透露过家里的情况。
池望率先出击,“我想吃烤红薯。”
人尴尬的时候,会假装很忙/转移话题/使唤人。
谢司珩开口:“好,我现在去买。”
谢司珩拿了手机,出门去了。
池望拿起手机,怒买了一台三千大洋新手机。
破手机早该报废了!
谢司珩出了门,走路去校门口买烤红薯。
挑了个大的红薯,付了钱,天气冷了,热气很容易散。
谢司珩思考片刻,将烤红薯放进了外套里面,迈步往家里走。
一边拿出手机,给左千星打了个电话,让左千星帮忙查池望的情况。
左千星纳闷,不过也没问,直接答应了下来。
但还没多久呢,谢司珩又一个电话打过来,说不用了。
左千星:“……”
他开始不懂谢司珩了。
谢司珩也没有跟他解释。
关心则乱,他不能用这种方式去探查池望的隐私。
回到家,池望还在客厅等他,谢司珩将烤红薯从外套里拿出来,递给他,一看就是放的里层,拿出来还冒热气。
池望有点吃惊,没想到谢司珩会把红薯放怀里给他带回来。
虽然是一个很小的细节,但却是他为别人做过,没人为他做过的事情。
没想到谢司珩浓眉大眼的,做事还挺细心。
池望笑了起来,莫名的喜悦振奋,整个人又高兴起来了,他要接过红薯,谢司珩又收回了手,“我帮你剥。”
这么说着,谢司珩坐下,一点点地将红薯皮剥下,手法有点笨拙,但胜在细心,没一会儿就将红薯剥了个干净,只留底下一层红薯皮方便池望拿着。
池望拿过红薯,咬了一口,竖起大拇指,“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