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听到窦氏家族灭族的消息,来不及用密信,连夜骑两匹好马去找到家在洛阳的引弓门客东河南。 将一马交给彼,派其速去并州雁门郡郡府阴馆县城找雁门太守窦统报信逃走。 洗沐日,韩遂的仍在太学的同窗好友刘和、袁术、韩馥、郭缊、陈珪、虞歆、尹硕、贾诩、李儒跑到韩府豪宅来关在一间房里发酒疯、拔剑乱砍,发泄对祸国的宦官的痛恨,并讲述了每人所知的一些内情。 议郎巴肃参与了窦武的计划,但宦官不知道,只是将他彼禁锢而已。 巴肃认为“为人臣者,有谋不敢隐,有罪不逃刑,既不隐其谋矣,又敢逃其刑乎!”,自己投县官官衙就案,县官要解印与彼一起逃亡,彼不同意,被害。 陈蕃的友人朱震弃官痛哭,收葬了陈蕃的尸体,并将彼儿子陈逸藏到甘陵,被人告发。 朱震全家被捕,都受到酷刑,然而朱震誓死不肯说出陈逸的行踪,陈逸得以幸免。 窦武的府掾胡腾收葬了彼的尸体,为彼发丧,也被禁锢终生。 窦武的孙子窦辅,才二岁,被胡腾收留并冒认为自己的儿子。 胡腾与令史张敞一起将彼藏匿在某处,据传是零陵,窦辅也得以幸免。 张奂因“平叛”的功劳被宦官们提拔为大司农,封侯。 张奂因深恨自己被曹节等欺骗,害死国家忠良,铸成大错,坚决拒绝不肯受封侯印。 并在不久后趁天象变化而上书帝,要求为窦武、陈蕃等人平反,迎回窦太后,并推荐李膺等出任三公。 帝认为彼说得有理,但宦官们纷纷进谗言,改变了帝的想法,反而追究张奂的责任。 张奂自赴廷尉,被拘留数日,罚俸三月。最终也被罢官回家,禁锢终生。 郎官谢弼上书也为窦武、陈蕃等人鸣冤,要求迎回窦太后,却被宦官贬职杀害。 汉阳太守王奂到期离任回到洛阳任议郎。 王奂派家丁王鱼持韩遂当年留的名刺找到韩遂请去王府一叙。 王奂透露了很多朝廷内幕,又和韩遂聊了汉阳郡的官吏、家族等。 这天深夜里,韩府豪宅有人敲门,守门家丁隔门问过来人后跑到韩遂房叫醒韩遂,说姓“卖”的商人来访,有急事。 韩遂一惊,忙冲到门口一看是哪里是姓“卖”,正是引弓门客东河南架着雁门太守窦统!还有窦武的幼妹窦琼英。 韩遂接窦统、窦琼英进门,引弓门客东河南行礼告退。 窦统和窦琼英头发蓬乱,满身泥土。 窦琼英是在家闲着无事去从兄窦统的雁门郡玩,才逃过宦官灭族之灾。 宦官杀窦武后发出对雁门太守窦统的逮捕令传到并州刺史府。 引弓门客东河南跑死一匹马,在刺史府捕吏来人前半天赶到雁门郡郡府阴馆县城,窦统得以逃出雁门。 韩遂忙把窦统、窦琼英接进当年具瑗卧室,此室很大,有几个房间,一直空着不住人。 韩遂不敢叫家丁和丫环,只叫醒韩宛、雅饴二人起来帮烧热水热饭。 让窦统、窦琼英分别洗澡换衣服,取来睡具用品,吃了饭。 韩宛妻素丽怀孩子八个月了,故让其妹雅饴帮忙。 窦琼英才十五岁,洗浴后更显天姿郁秀。 等韩宛等退出,韩遂推开夹墙露出秘密地道,把窦统、窦琼英引入地道,进入地道密室。 一路逃难不敢放松,现在安稳下来,想到家眷子女留在洛阳全被灭族,自已要过着流亡的日子,无法继续为国效力了,窦统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窦琼英才十五岁,想到兄长一家及全族都不在世了,也痛哭起来。 韩遂递上麻布巾,窦统擦拭眼泪慢慢止住哭泣道:“宦官定会把吾列入特级通缉犯,吾从雁门出逃时断不敢去塞外,怕朝廷和鲜卑做交易引渡回来,而是决定大隐隐于城。 从雁门逃入邻边的代郡,入冀州,从司隶河内郡逃回洛阳。吾知只有汝能救吾了。” 韩遂道:“地道只吾知道,汝等安心在此住数日,等吾安排好,为汝等找一个安身立命的去处。 为避身份泄露,每日白天汝和琼英走出地道到卧室,吾只安排十五岁的鲜卑小公主雅饴给汝等送饭,汝只给彼和吾开门。 按字形同,汝和琼英以后对外改名叫宝统和宝琼英吧。汝身份是马商。” 窦统和窦琼英接受了。 宝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做过县令和太守,气度不凡,简直是少女的重量级“杀手”。 在卧室住了几日,雅饴天天给宝统送饭,深深被这个大叔男子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