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上前屈膝行礼,“殿下万福金安。”
萧锦言问:“沈奉仪呢?”
春喜,“回殿下,小主在沐浴。”
萧锦言闻言迈步走进去,隔壁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便知沈初微还没沐浴完。
他一撩衣摆在榻上坐下来,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
沈初微泡好澡,穿衣服时才发现中衣没拿,她也没在意,出去穿是一样的。
因为惜云阁只有她和春喜两个人,没什么避讳。
她穿好肚兜出来,“春喜,顺便给我量一下三围。”
春喜看见沈初微只穿着肚兜出来了,小主该不会是知道殿下来了,所以穿成这样勾引殿下?
小主终于开窍了,太难得了。
萧锦言抬眸,看见的便是这一幕,他怔了怔。
沈初微肌肤很白,说是肤若凝脂一点也不为过。
肚兜系带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见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沈初微看着春喜表情有些不对劲,“你看什么呢?”
“小主,奴婢告退。”春喜觉得自己此时像一只超大的电灯泡,脚底抹油直接溜了,临走前很贴心的关上门。
沈初微看着紧闭的房门一脸懵逼,“我又不吃人,跑什么?”
萧锦言轻咳一声提醒他在这里:“不冷吗?”
“不冷啊。”沈初微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回头就看见萧锦言端坐在榻上,那双凤眼正盯着她看。
大晚上,殿下你这么吓人可真不好!
春喜你家主子走光了你知道吗?
她尴尬的笑了笑,“殿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表面上强装镇定,就露了个背而已,又不会少块肉,就当是便宜萧锦言了。
“刚来。”萧锦言放下手里的书籍,拿起衣架上的衣裳朝沈初微走过去。
沈初微可没忘萧锦言笑话她胸小,为了面子,她吸一口气,垂眸看了一眼,效果还是不错的。
萧锦言走到她面前,将衣裳披在她身上,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小可爱上面,他也有些尴尬。
可想到沈初微原本就是他的女人,看了又何妨?
她一个小女孩子让一个男人给她穿衣服,谁能淡定的了?
“怎么敢劳烦殿下动手?臣妾自己来便好。”沈初微拉着衣襟试图将自己围起来,结果衣襟没抓到,抓到那只好看漂亮的手。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萧锦言垂眸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回去,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
“你自己穿。”说完便重新坐回榻上。
沈初微正求之不得,她穿好衣服走到萧锦言面前,“殿下有事吗?”
萧锦言抬眸,反问:“没事本宫不能来?”
沈初微用力摇摇头,“当然不是,整个东宫都是殿下的,殿下想来便来。”
萧锦言:“坐下说话。”
“是,殿下。”沈初微在榻上坐下来。
萧锦言幽幽的道:“下毒的人,本宫已经查出来了,是沈明珠身边的秋菊。”
沈初微问:“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萧锦言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秋菊畏罪自杀了,死无对证,不能定沈明珠的罪。”
沈初微愣了一下,来这里第一次听见死人,宫斗果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为了保命,远离宫斗,远离东宫里的女人!
萧锦言手握成拳,他刚当上太子,手上没多少实权,加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沈明珠暂时还不能动,除非有确凿证据。
沈初微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萧锦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不知道他打算何时离开,床已经在朝她招手了。
萧锦言抬眸看向沈初微,见她乖乖的坐在那里,垂着眼帘,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沈奉仪,在想什么?”
沈初微摇摇头,“臣妾没想什么,殿下还有话要说吗?”
萧锦言:“无事了,本宫要沐浴。”
沐浴等于留宿=蹭床。
这是蹭上瘾了?
“臣妾这就让人去准备热水。”沈初微起身让春喜准备热水。
萧锦言沐浴时,沈初微就坐在榻上候着,怀里抱着猫咪抱枕,有些犯困。
直到听见开门的动静,总算出来了。
她立马站起迎上去:“殿下,要臣妾帮忙吗?”
萧锦言看着湿漉漉的发丝,“帮本宫把头发擦干。“
“好。”
谁让人家是太子爷呢!
沈初微拿着毛巾,让萧锦言坐下来,看着齐腰长发,用毛巾要擦到什么时候?
要是能用电吹风就好了,可惜这里没电源。
她认命似得拿着毛巾,将发丝上的水吸干。
擦拭头发时碰到额头上的纱布,沐浴时全浸湿了。
她突然想到昨晚在乾承殿发生的一幕,皇后娘娘也太狠心了,都是她儿子,为什么会认为萧锦言会害自己弟弟呢?
萧锦言昨晚离开的背影,现在想想都会让人生出一丝怜惜。
擦拭头发花费了很长时间,等擦拭完发丝,她又问:“殿下,臣妾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