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知鹰二和龟田一郎径直出了医院,上了车子。
一上车,龟田一郎就恼怒抱怨道:“真是无礼,他们竟真的不派人来送送您!”
和知鹰二轻蔑一笑:“至那人有世界上最高贵优雅的礼仪传承,但他们却弃若糟糠,所以他们才如此愚蠢和粗鲁,注定要被我们大和民族征服!”
顿了顿,和知鹰二吩咐道:“通知报社,全力报道赵理君暗杀耿良辰的事情,暗杀原因,可以往刺杀张敬尧的事情上引导。另外,请大使馆发公开照会,大意就是我之前说过的,抗议和谴责果府这种卑劣行径……”
吩咐了一堆事情后,和知鹰二微微沉吟,皱眉道:“最后我提到太田德三郎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有些诡异。龟田,去查查太田德三郎,我觉得这个家伙可能有些不对劲。”
“嗨!”
医院里。
“真是癞蛤蟆跳脚背,不咬人也膈应人。”郑山傲面露厌恶之色道。
“这哲彭人是吃多了撑着,专程跑这儿来恶心人来了?”陈识有些疑惑,“他是不是另有阴谋?”
“哲彭人能有什么好心?一肚子阴谋诡计,龌龊狠毒的玩意儿!”赵国卉没好气地骂道。
“海清,你怎么看?”苏乙抬头问道。
刘海清道:“应该不止是为了恶心人才专门跑一趟的,具体是为什么,我摸不清楚,不过肯定是为你而来。”
苏乙若有所思点点头,他也有点摸不清,和知鹰二这一趟来干嘛来了。
要说专门为说那些恶心人的话,似乎有些闲得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线天不耐道,“管它有什么阴谋,咱们接着就是了!”
“也对,多想无益。”苏乙晒然一笑,摇摇头不再想这事儿,环顾一周后问道:“罗玉呢?”
刘海清把罗玉回武当山拿药的事情说了,引得郑山傲和陈识交口称赞,觉得这人侠义直爽,值得结交。
不过苏乙给刘海清使了眼色,后者便没有把苏乙还要坚持上擂台的事情说出来。
“小韩,我不在的时候,脚行你照看着点,别出什么乱子。”苏乙道,“袁文辉虽然一直没搞事情,但这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主儿。”
“放心,他翻不了浪花。”一线天道。
“老爷子,缺钱了去找赵德柱和宽哥,我吩咐过他们,你这儿领钱不受限,”苏乙又对郑山傲道,“工程不能耽误,您老多费心。”
“本来你也是个甩手掌柜。”郑山傲摇摇头,“有个事儿原本打算这两天跟你说,不过还是等你伤好了吧。”
“成。”苏乙笑呵呵看向刘海清,“我的安全肯定靠你了,不过我建议你去找一趟赵德柱,见了他再制定安保方案。”
“见他?他能干嘛?”刘海清疑惑。
替身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但一线天知道。
“甭问,去了你就知道了。”一线天咧嘴一笑。
“神神秘秘。”刘海清摇摇头,“郑家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个赵理君的死,还吓不住他们。另外,我担心有人跟郑家合流,毕竟……”
毕竟金陵的事情已经有人在追查不放了,据说王雅桥已经遭到了几次暗杀,动手的是宋家财团,是那位的遗孀主导。
“探视时间到!请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静养!”小护士出现,开始撵人了。
“那我去找赵德柱,很快回来。”刘海清给苏乙最后说了声。
苏乙抱拳,和众人一一告辞。
小护士伺候苏乙吃完药后,苏乙便沉沉睡去了。
另一边,四位宗师们坐在郑山傲的宅子里,正在谈论着苏乙。
面对几位老友,宫宝森将“新武”、武校的事情都说了,包括他为什么才办的这次赛事,全都和盘托出。
其余三人听了,都感慨唏嘘不已。
“那这孩子知不知道你为他做了这么多?”杨成普问道。
宫宝森摇头:“我不是为他做的,我是为国术做的。但他是个聪明人,想来应该猜到了。”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啊……”李书文动容道,“怪不得他一心要继续参赛,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看来他是知道为了让他和他的武功展现给世人,羽田付出了多大努力,这孩子是怕辜负羽田啊。”
宫宝森面露复杂,幽幽道:“就算不是怕辜负我,但他肯定也是为了国术,为了推广他那套东西。他这态度,倒是让我肯定了他是个可造之材,也是能扛得住事的,值得托付的。”
“但他的伤势……他说他有祖传的金疮药,你们信吗?”张策皱眉道。
“托词。”宫宝森摇头,“他又不是武学世家,祖上也没有开药店的,哪儿来的祖传金疮药?”
“那他这是铁了心不顾性命也要参赛啊。”杨成普道,“这可不行,耿良辰是个好苗子,羽田兄你对他寄予厚望,我们现在也都很看好他。这样一个好苗子,可不能因急功近利给毁了。”
“没错,这次的比赛绝不能让他再参加了!”张策道,“依我看,直接宣布取消他的参赛资格!他还年轻,二十啷当的,有的是机会出头,我看不差这一次!”
“那孩子我看是个有主意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