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琤想用剑去挡,却硬生生被砍下一只手。
“你……阁下,您对我有何不满,我们可以坐下谈谈,或是……您有什么想要的,我都能给您,还请阁下手下留情……”宫琤喘着气,语气带上了恳求。
“呵……宫琤啊宫琤,原来你就这点本事,果然,别人的灵力总归是别人的……”黑衣人语气不屑。
“你!你怎么会知道……”宫琤瞪大了双眼,然而不等他说完,一把黑剑直接从他背后穿过,“噗嗤!”是血肉被刺破的声音。
“你以为只有你能搞偷袭?”黑衣人一边嘲讽,一边召唤出更多黑气,尽数化为利剑,从背后一把把穿过宫琤的身体,血液渐渐汇成河流,一瞬间,寂静的夜只能闻见利剑的破空声以及血肉刺破之声。
直至宫琤被穿成血窟窿,秋绥才现身,“楚翊,快走吧,如果你不想被执法堂当场抓获的话。”她的语气平缓,没有太大波动。
黑衣人转头,他刚刚似乎有些魔怔,面具下未被遮住的半张脸还带着疯狂的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月光下朦胧的少女,有些狼狈地扭头逃离。
秋绥站立着,感受着簌簌的风,闭了闭眼,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无声落下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