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抛弃,被人背叛的滋味很不舒服,陈树生了解这种滋味不好受,特别是当那个背叛你的人是你最信任,甚至是发誓效忠之人的时候。
你亲眼看着他捏着你的脖子,将你缓缓的压入在水中。
你会很震惊很惊讶但更多的……则是不可思议,面对他那如同铁钳一般有力的双手,你感觉挣脱不开,你也没有反抗,因为你还在震惊当中,直到这时你仍然不敢接受现实,你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反抗,相比于身体此刻正在遭受的创伤,内心的破碎才是让人感觉到了无比的跌宕……
耳朵里灌满了水,你的听力好像在此刻被剥夺了,你……好像感受不到外界的声音了,你自己的血充斥在了你的身旁,他是冰冷的了,象征着你一点一点流失的生命。
一切都清静了,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了,以至于你根本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于是乎挣扎这个选择也就这么的没有了。
见到你不再挣扎,他松开了手并将其随手一丢,转身离开了,这中间不曾有半点的犹豫或者是停顿,即使是彩排无数次的演员要做到这一点都需要无数次的训练,才能构筑出来这一背叛的场景。
想要将这充满了感情色彩的画面,充分饱满的表达出来,至少需要一位拥有丰富想象力的编辑,但这远远不够,需要这位编辑在构筑场景之时,能够投入其自身,将自己的情感带入进去,这不算是太过于困难,引起感情的共鸣需要靠足够丰富的想象力,然后将其书写成为具象化的文字内容。
然后这时,在寻找一位拥有足够表达欲望,一位可以将感情控制的淋漓尽致的演员,通过自己书写的文字,传递出自己篆刻在其中的感情,并试图希望演员能够理解自己在构筑场景之时所投入的感情,并将自己也代入进入,编辑与演员通过剧本的文字交换,完成手握手之间的情感传递,而经过反复的阅读和编辑的大量沟通,演员也终于明白此刻编辑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努力的将自己将自身的代入了进去。
然后经过几十次乃至上百次的重复,终于,这次的场景构筑成功了最基本的感情色彩……这次的表演也堪称合格,略微还原了当时的场景……
一个合格的场景表演,一个被人用几篇文字,一个被人精雕细琢反复推敲,才堪堪合格的一次表演……而你完成这一切,仅仅只用了这一次,不需要剧本,不需要彩排,跟不需要推敲和表演,仅仅是内心的感觉,就已经将我完全压垮。
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没有思考,没有动作,更没有反应,任由自己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双眼空洞无神……
哗啦~突然间你看到了一个身影,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我来帮你了,同志。”
下一个场景……开始了……
“能救好她吗?”陈树生看着现在已经被关机封存的PP-19向着一旁的技术人员问道。
“实在是对不起指挥官,PP-19她……她已经不是我们格里芬的人形了,之前的合同也已经中止了,格里芬没有在维修她的义务了……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一旁的自律人形很抱歉的说道,这到不是她不想帮陈树生,而是她没有那个权限,没法从仓库中调用零件给非格里芬使用,所有零件都有登记和去向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了。”陈树生倒也没有继续为难这名技术人员,没有权限和批准,谁也没法从仓库里面调用维修部件,现在格里芬全体上下自己人都不太够用了,更不要说给前员工了。
“不,不用,我没能帮助到指挥官才是我的错误。”自律人形对此也很是惭愧,但陈树生却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我明白的,实在是麻烦你了……我想请问一下,PP-19现在待在里面没问题吗?我是说……”陈树生接着问道。
“这个不会有什么大问题,PP-19现在已经完全关机了,就连心智云图都保持在了最低功率的维持的功率,只要不损坏就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啊……那也就说只要有合适的零件其实就可以将PP-19修好的对吧。”陈树生低着脑袋看着PP-19,她此刻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暂时先把时间让给我吧。”陈树生对着技术人员说道。
“明,明白。”技术人员迅速退了下去,她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忙,整个格里芬现在需要维修的人形到处都是。
“……”陈树生看着PP-19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就像一尊雕像一样但陈树生的耳朵并未放空,相反周围的一切声音陈树生都在用自己的听力去捕捉,他在等,在等待着一位人的到来。
嗒~一个清脆的脚步声如同炸雷一样响在了陈树生的耳朵里,这个清脆的响声陈树生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是谁,等待已久的人此刻已经到来了。
“叶卡捷琳娜少校?”陈树生对叶卡捷琳娜的到来看起来很是惊讶,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在这里能够遇到叶卡捷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