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考核的具体内容,鉴于记录公分需要一定的算术基础,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设计测试题目。但具体应该包含哪些类型的题目,我就爱莫能助了,毕竟我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在这一方面不是很在行。”
说到这里,许清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而又可爱的困扰表情。
村长闻言,爽朗的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哎呀,瞧你这机灵的小脑瓜,真是让人难以相信你未曾踏入书院半步,比起那些终日浸淫在书海里的读书郎,你的聪慧可要闪亮得多!”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对许清禾毫不掩饰的赞赏。
许清禾则是毫不做作,大方地回应道:“哪里哪里,还不是多亏了村主任村主任爷爷您对我偏爱有加,您的眼神总是能捕捉到别人不易察觉的优点。其实在这村子里,比我更加出色、勤勉的年轻人比比皆是呢。”
说罢,她的目光温和地扫过屋内。
村长闻言,乐呵呵地转向身旁的妻子,眼神中满是戏谑与自豪:“你听到了吗?咱们这小清禾,论口才,在村里同龄人之中谁能与之匹敌?”
村长夫人没有言语,只是用她那慈爱的眼神作为回答。
对着许清禾轻轻点头:“听到了,村主任爷爷对你的赞许,可是从心底发出的呢。”
许清禾咧嘴笑开,两颊露出浅浅的酒窝:“嘿嘿,您二老对我就像是对待自家的孙辈一样亲昵,这份宠爱,我可都记在心里了。”
离开村主任家,走在回家的蜿蜒小径上。
许清禾深吸了一口夜色中的清新空气,思绪万千。
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智慧始终是一门必修课。
得体的言辞如同钥匙,能轻松开启理解与合作的大门。
而笨拙的表达,则可能导致误解与隔阂。
说话的艺术,实在是人生路上不可或缺的一门大学问啊。
得益于前世商海中的摸爬滚打,许清禾早已练就了一身圆融处世的本领。
面对淳朴乡邻的日常交流,自然应对自如,游刃有余。
此刻,她的心情格外愉悦,随着晚风的轻拂。
脚下的步伐也轻快了起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哼起了家乡的小调。
夜幕早已降临,村庄归于宁静,家家户户灯光渐熄,进入了梦乡。
许清禾刚整理好家务,门外便传来了殷昀杰熟悉的脚步声。
不出所料,他除了一身疲惫和手中握着的杂草,今日的探索再次一无所获。
“别失望嘛,明天我再仔细找找,说不准好运就藏在哪个角落呢。”
许清禾的话语中带着鼓励。
“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洗漱休息吧,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她体贴地催促着,眼底满是关心。
进入屋内,许清禾并没有立刻就寝,而是小心翼翼地点燃了油灯。
灯光摇曳中,她的目光聚焦在了那早晨意外挖出的镯子上。
这镯子在紧张与激动中被匆匆藏起,又在繁忙的一天里被遗忘。
直至此刻,才得以在昏黄的灯光下被重新审视。
那镯子如翡翠般碧绿透明,经历了年岁的埋藏却依然完美无瑕。
灯火之下,泛出一圈温润的绿光。
殷昀杰走进屋,眼前的景象让他忍俊不禁。
许清禾几乎是鼻尖碰着镯子,满脸的痴迷与夸张。
活脱脱一个被财宝迷了心窍的小财迷形象。
但他并未觉得厌烦,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格外动人。
心中暗暗一笑,也许正是因为他仍视她为那个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才会觉得这样的天真烂漫分外可爱。
全然不知殷昀杰内心波澜的许清禾,突然转头,目光坚定:“这只镯子,我决定不卖了,我想自己佩戴。”
已经躺下的殷昀杰,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闭着眼睛,语气随意:“这是你的东西,你自然有权做决定。”
于是,许清禾缓缓将镯子套入自己的手腕。
白天不便展示的珍宝,在夜的掩护下得以静静欣赏。
她打算等到第二天清晨,再悄悄取下藏好。
心满意足地吹熄了古旧的油灯,她缓缓躺下。
闭上了那双疲惫却带着笑意的眼睛,沉入了一个宁静而深邃的梦乡。
就在四周陷入一片墨色的寂静之时,那枚一直静静躺在床头的翠绿镯子忽然绽放出一抹微弱而神秘的光芒。
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悄无声息地滑入了她的腕间。
与她的肌肤完美贴合,仿佛两者本就是一体。
许清禾在朦胧的意识边缘徘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暖流自镯子传来,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