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你若真请了馆长,子陵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江训忠穷追不舍,语气中满是不解与怀疑。
赵氏闻言,怒意瞬间涌上心头:“哎呀,他那时昏迷不醒,哪里会知道这些。你这算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吗?”语气中已带了几分指责与委屈。
江训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噎住,支吾半天才挤出一字:“我……”
站在一旁的苏毓,目光中满是鄙夷。
她原本以为江训忠会有所不同,没想到几句争执之下,他就又被赵氏轻易操控。
对于赵氏的辩解,苏毓并不买账,她冷冷一笑,直接戳穿谎言:“那位所谓的馆长姓甚名谁?说来听听,是哪位连寻常骨折都治不好的庸医?”
赵氏迅速回应,显得胸有成竹:“悬壶医馆的刘馆长,你可曾听过?医术远近闻名,岂是一个小姑娘能随意质疑的?”
她的回答流畅且自信,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破绽,但这其中的真相显然不会如此简单。
苏毓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