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强势了?看来谢秀秀跟她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嘛。”
“嘿,听说那个小伙子一闹起来,差点把凌家的屋顶都给掀了。
哎,凌母要是知道了,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花了一千大洋,居然请回来一个活脱脱的惹祸精。”
时翠芬感叹道。
“凌老二,真就这么失踪了?”
宋有财追问。
“谁知道呢,是凌述说的,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他不会撒谎的。”
时翠芬肯定地回答。
“凌述我可是亲眼看着长大的,他一向诚实可靠。小诗,我觉得你应该早作打算。就算凌老二还活着,万一他干了什么荒唐事,和那些年的土匪头子有何区别?你得和他撇清关系,别到时候被政府连累,遭了罪。”
宋姥姥语重心长地劝告。
施诗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略显凝重:“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和妇联的人关系不错,不是吗?趁现在还没人知道凌家的事情,赶快动动脑子,把婚离了。这样一来,将来他无论怎样,都与你无关了。”
宋姥姥的话直截了当。
“姥姥,您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施诗反问,语气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与不解。
宋姥姥感到自己那句话的确是过于直接,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带上了几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