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疑虑,施诗淡然解释道:“我从未想过分家,即便真要分,也轮不到我做主。我和凌昀虽已领证,但还未举办婚礼。按照咱这儿的习俗,只有办了酒席,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现下,我还不算凌家正式的儿媳,住在这里实在诸多不便,流言蜚语足以将我淹没。”
众人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纷纷表示理解。
薛姥姥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哎呀,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茬忘了。”
时翠芬也附和道:“确实,没办酒席之前,新媳妇还是保持些低调为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凌建与凌老太太更是对施诗的说法表示认同,他们深知乡间的风言风语足以摧毁一个女子的名誉,更何况乎是新嫁娘。
然而,谢秀秀却不依不饶,冷嘲热讽道:“之前急匆匆领证,这时候倒讲究起这些繁文缛节了。莫不是你从你继母那里逃出来,又骗了我们家的钱,就想独自享清福吧?”
凌母虽然未言语,但眼神中的疑惑却清晰地表明此刻她与谢秀秀心意相通。
她们二人似乎认定施诗动机不纯,对这一千块钱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