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野沉默了一会儿：“你可以跟你们家厨子说一下，如果不想的话跟沈清涵说说也行。”
付心灵敷衍道：“好的少爷。”
顾纪野看着毫无食欲的付心灵，开口道：“你什么都不说并不能让人觉得你很硬气，他们只会觉得你好欺负。”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表达自己的需求，更何况是这么小的事情。”
他并不是想教她什么，之前他是觉得她对这些无所谓，但如果她在意的话，他不想让她这么束手束脚的。
付心灵喝了一口粥：“少爷，不是你说私生女就要有私生女的样子吗，乱提什么要求。”
她那时候看见他骂人可厉害了，她在旁边看着都感觉有被骂道。
顾纪野心一哽，他的声音低了下来：“你别乱改我词，我当时说的是私生子好吧。”
“我后面又没说过这种东西了。”
不就是怕她多想吗，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
他看向付心灵：“你别多想，我当时没点你。”
这样强调更觉得他心虚了。
顾纪野突然有些头疼，他一脸认真地看着付心灵：“付心灵，我当时真的没说你，我真的只是针对他而已。”
付心灵一口气直接把粥喝光了，没想到这粥还挺好喝的。
她对他笑了笑：“我刚刚开玩笑的，就算你这样说我我也不会生气的，你说的也没什么错啊。”
看着付心灵的样子，顾纪野心里反而更堵了，他转过头：“我不会对你说那些话的。”
他也不会让别人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