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打包好的饭菜，对付心灵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去吃，给你带了点。”
付心灵看着那一份份毫无辣味的菜，顿时没了胃口。
但这好歹是楚祁玉特地带的，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难听的话。
“我不要，我吃饱了。”付心灵委婉拒绝。
楚祁玉没说什么，直接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
“我听其他人说你不好好工作。”
付心灵一听气立马上来了：“你听谁说的，这不污蔑我吗？”
“要是正常的工作我当然会做了，但他们尽让我做一些拿快递这种事情。”
楚祁玉一哽，拿快递怎么了，实习生不都要经过这个时期。
但付心灵显然没有真正工作过的经验，所以她觉得这种是不正常的，她觉得是这里的老员工在欺负她。
楚祁玉安慰她：“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秦秘书现在应该没有给你安排什么工作吧，一些快递而已，顺手的事儿。”
他突然感觉自己让付心灵进来是个错误，他知道她不讨人喜欢，但他没想到她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竟然差到了这个地步。
那他还怎么让她在顾氏站稳脚跟，然后好再利用她呢。
付心灵瞪了他一眼：“你顺手你去呗，我才不去。”
楚祁玉有毛病吧，他不是很拽吗，怎么一进顾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尽讲些恶心话。
楚祁玉：……
他快要压不住心里的愤怒了，她委屈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