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摇头,将这些不真实的东西都排出脑海】
【“樊姑娘,放心加入佛门吧。知道你记仇,我把服妖会在旸州的分会灭了,你也不用惦记他们,好好祛除服妖之晦吧。”】
【“非要一生皆在佛门吗?”樊双英惆怅的叹了一声】
【“不一定啊,等你祛除了服妖之晦,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啊。”】
【“我怕我那时已经不想走了。”】
【佛门哪会有想走的人?想离开的人不过佛法不深罢了】
【但她一旦奉佛,又怎么可能佛法不深……】
【“那我们定个约定,十年后,我来接你,不管你想不想走,我都会把你带走。”】
【“好。”樊双英似是接受了命运,“那我也给你一个承诺,你且放心去闯,如果有一天你死了,请把自己埋起来,我会带着十七步莲来救你。”】
【你笑了,“为什么不是十八步莲?”】
【“因为十八步莲不是给人吃的。”樊双英很认真的说道】
【“你好像变了,以前的你……很活泼?”】
【“每個人都会变,不彻者不入佛门,你希望我入佛门,应该高兴才是。”】
【你让樊双英做了一场梦,一世一梦,一梦一果】
【她的梦中有你】
【她的一世有你】
【后来你不见了……人们都说你死了,她抱着十七步莲找了你很久,都没能找到那座坟】
【梦醒了,你就在眼前,那还有什么可以奢求的呢?】
【不过再在佛前苦求,再等一次,再种一回莲】
【樊双英带着灵善的信去了彩兰庵……】
【她没再回头看你一眼,因为再看一眼,她就永远无法悟得“空性”,也就无法结得果位】
【来到无门寺,就是为了告诉樊双英服妖会已除,此事已了,你便向山下走去】
【“施主请留步。”方丈出现在了你的身后】
【“方丈留我何事?”】
【“施主初入登山,就不想知道后面的路怎么走?”】
【“法师不妨说说。”】
【“施主的执念是什么?”】
【“无可奉告。”】
【方丈没在意这个小插曲,他似乎就是随口问了一句】
【“执念是什么很重要,有的人的执念太高,一辈子都完不成,有的人执念很低,伸手可摘。”】
【“一般来讲,完成执念后,武道会迈出极大的一步,但这并不意味着完不成执念武道就会退步。”】
【“只要一个人始终走在完成执念的这条路上,就不会跌境,跑得快就能进步,跑得慢自然相反。”】
【“登山境失去了天地的帮助,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如果说登山之前我们是水里的鱼,那么登山之后我们就必须要学会走路。”】
【“刚学会走路的人,想跑,很难。”】
【“所以很多人在登山之后都滞停在了原地,他们只能将突破的目光移向‘执念’。”】
【“一般来讲,执念越难,完成之后,武道进步的也就越大,执念越简单,完成之后,武道的进步就越小。”】
【你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假如我的执念是娶一个世家的姑娘,并且我第二天以登山境的身份把她风风光光的娶进了门,那么执念就算是完成了?”】
【“是。”】
【“那我完成执念之后该怎么进步?”】
【“难以进步。并且失去了原来那个执念的锚点,施主很可能会因为任何原因跌境……比如那个姑娘爱上了别人。”】
【方丈语重心长的劝道:“执魔之道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完善好的修行之法,不成体系,弊端多多,施主或可考虑佛门妙法。”】
【“老衲可修书一封,让施主去无果寺修行,三月之内重新登山,永不跌境。”】
【你眉头一挑,也不直接拒绝,只是问:“中蜀剑阁的上任剑首可是走的执魔之道?”】
【“是。”】
【“那他的战力为何如此可怖?方丈可能敌之?”】
【“阿弥陀佛,恐怕不能。”】
【“我听说禹本山排头名的那位曾经遁入佛门,他走的可是佛门的路子?”】
【“非也,那位施主也有执念。”】
【“方丈大师,天地不拘,那就是条条路都能走,怎么到了你嘴里这般不堪?他们都能走出自己的路来,我便不能吗?”】
【方丈明白了你的意思,便不再无用多言,双手合十,向你一礼】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施主保重。”】
【你离开了无门寺,屠夫和书生在山下等你,你们一并往車城走去……】
又到赶路剧情了,楚君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