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在神父的追问下,莫修简言意赅的讲述着自己如今的情况。
只是面对莫修的作答,神父依旧是半信半疑,毕竟任谁突然对你说你所生活的世界是个假象都不会让人信服。相较于第二个解释,神父觉得莫修是个萝莉控变态的解释更偏向现实。
“我就说真话会有些难以让人接受了,你还不信。”看着神父脸上那‘你在逗我’的表情,莫修有些无奈,之前他就说过事实会有些让人难以信服了。
“不是说信不信的问题,你要知道,我长这么大,可从未听说过你所说的崩坏。”老神父说道,讲道理,他的人脉也不算小的,但崩坏确实从未听说过。
“要是被你听说过了,负责捂住这个消息的国家就可以宣布灭国了好吗。”莫修有些无语,都说过这消息是十分隐蔽的。
“算了,你这消息听着太离谱了。”老神父摆摆手示意莫修可以停下讲话了。他就是一个快死的老头而已,还是不要掺和进这些事情的好。
“其实现在就有个事实可以十分轻松的帮你辨别如今的情况。”莫修突然说道。
“什么?”
“你不觉得自己活得时间有点太久了吗?”莫修问道。“自我们将你扶进房间也有半个多小时了,你的伤势依旧在往外冒血,按理来说这么长时间下来,流出的血也不少,但如今也只是堪堪将你的床铺浸染。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听到莫修的话,神父下意识的朝着身下看去,确实如莫修所说他现在的伤口依旧在往外冒着血,但血液只是将床单一小染红。
“这是为什么?”神父忍不住问道,这种不符合牛顿学,但很符合牛逼学一幕让他对莫修之前所说信了几分。
“应该是在阿波尼亚记忆中,你的伤势只有这么重。”莫修说道。“这里的梦境是以记忆为模板的,也因此记忆中的你是什么情况,最后便会出现什么情况。”
说到这里,莫修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只是重要节点上是这样,毕竟现实来说,如今的我不应该出现在阿波尼亚的面前。”
“按你的意思,无论我怎么作死都是死不了的。”神父忍不住问道。
“这个不好说,毕竟之前我所说的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梦境这种东西我也是头一次接触,只能慢慢的从如今的情况推测大概规则。”莫修摊手说道。
“合着,你还是个半吊子货啊!”原本在莫修诉说下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如今情况的神父在听到这不负责任的发言后整个人都有些懵。说来说去,你是只有理论没有实际啊!你说了个屁啊。
两人相顾无言。
长久,莫修皱起了眉头。“怎么阿波尼亚到现在都没把医疗箱带过去,我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听到莫修这么说,神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的房间距离莫修房间并不远。这么长时间足够阿波尼亚走个来回才对,但对方到现在都没回来。
想到这里,老神父不由看向莫修。
感受到神父的视线,莫修点点头:“我去看看。”
说罢,莫修推着轮椅就朝着门外走去。
打开房门,楼道中一片寂静,仔细倾听听到不楼上的声音,也听不到院中的声响。空旷的寂静让人不寒而栗。
正想着,莫修推着轮椅朝着门外走去。只是等到轮椅全部从房间中离开,一股熟悉的滞空感传入大脑。低头看去,又是熟悉的大地,熟悉的建筑。
面对突然的变化,莫修并没有慌张,在脸部即将贴近地面的时候,眼神一凝,整个人漂浮在了半空中。
一样的招式,他岂会第二次中招。莫修有些自得的想道,只是不等他高兴多久,一个轮椅重重的砸在了头顶,随即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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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透过眼皮直入眼睛,即便没有睁开眼睛莫修都明白外面的光线十分刺目。
滴滴答答
滴水声在耳边响起,随后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嘴唇流入了咽喉。
突然,莫修睁开双眼,左手伸出将给自己灌某种液体的手死死控制。视线转向这只手的主人,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儿。身上,一个打满布丁的暗色披风,衣服由于时常清洗的原因已经开始脱色。
“痛!好痛。”在莫修的注视下,女孩儿皱着好看的眉头。
认真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儿,莫修有些意外。
“爱莉希雅?”莫修的疑问中带着肯定的语气。这粉色的头发,辨识度极高的眼睛.....是爱莉希雅无疑。
“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听到眼前的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小只的爱莉希雅有些意外,要知道这个名字可是他刚取没多久的。她应该没有和其他人说过才对。
“当然是你自己说的。嗯,未来的你说的。”
“......”爱莉希雅觉得眼前的人或许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悲惨,他是在大街上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