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莫惊澜干巴巴地笑,“你太坏了。”
“彼此彼此。”陆和看向沈浮光,“你能别擦你那破剑了吗?”
“话说你这剑是哪里来的?我们仨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都不知道你从哪搞来的。”莫惊澜伸出一根手指去碰剑鞘,被沈浮光嫌弃地躲开。
“天生所带。”沈浮光不愿多说,爱惜地将掠影配好,纵身从火山口跳了下去,“我去了,还是陆和望风。”
“他贾宝玉啊。”莫惊澜骂道,“也不怕扎穿了他爹的胎盘。”
“是骨质增生。”陆和道,“这就是古籍里的天生剑骨,我们比不过。”
“是贱骨。”莫惊澜气道,“我也去了,免得他太莽撞。”
画面一转,希桐眼见身穿长袍的烛影曦身侧有个小小的孩子,他单手拖着一只庞大的砗磲,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身鱼尾的影子。
小鲛人把头缩在了烛影曦的肩头,怎么也不肯抬头。
邢凤晨一下下地抚摸着鲛人的鱼尾,“好啦,我们到家了。”
鲛人抽泣了一声,它抬起头看向爱心孤儿院的牌匾,又缩回了烛影曦的怀里。
“得给他起个名字啊。”烛影曦苦恼地道,“怎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院长,既然他不会说话,就叫他言言好了。”邢凤晨道。
“言言,不要哭啦。”
“眼泪都是珍珠变的,如果你这样哭下去,就不再那么漂亮,那么动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