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项了，你知道我初中就去了国外，所以我文书写作很差，非诉律师动不动就是十几本几百页的底稿，而且法律意见书是不允许任何错误，哪怕是标点符号，你觉得我在那个领域混得下去？所以才主攻市场竞争不大的刑辩。”
厉风行抿了抿唇：“那你哪一块比较强？”
“涉外律师，我精通国际法律知识，如果出差或者是外派的话……”
他抵了抵牙缝：“要不换成民事诉讼？”
顾青青拿出一本崭新的《婚姻法》摆在厉风行面前：“新吗？”见厉风行不答话，她继续说道：“民事诉讼中，最多的就是离婚，你觉得我这种还没结婚，每天处理离婚和财产，会不会影响我原本就质疑的婚姻观？”
厉风行也看了一眼那一本崭新的《婚姻法》：“你就没有其他什么兴趣了吗？”
顾青青将《婚姻法》又放回书架上：“我选修学的插画，和ABEL同一个老师。”
厉风行点头：“你很适合画画。”
“我也挺喜欢，但是没空，我要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