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之徒,无耻之尤。”
一个瓷白的小罐子跃然出现在茜葵手中,握着夭七七脖颈的手用力了几分,“是吗?我没有留下吃饭的打算,况且和无耻之徒待在一起久了恐怕我会恶心吐了。”
雪团儿在榕枫怀中跃跃欲试,那被绒毛掩盖下的双手青筋暴起,面上却是平静的如同一弯湖水。
“嗯,想必今日姑娘吃的不甚顺心,如不然怎会想吐呢?再不若姑娘是想……唉,茜葵姑娘莫要捉急,怎么着也得十个月后本公子才有让姑娘恶心想吐的本事。你真是太过高估在下了,在下实在是愧不敢当。”
榕枫的脸上洋溢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容,手上的力度却又紧了几分。
“你……你……”
茜葵一时之间气急败坏到急火攻心。
谁能想到这货是如此的不要脸,不,是皮肉甚至是骨缝里都流淌着流氓之气。
天生自带,无出其右。
咬牙切齿的茜葵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调戏的脸颊晕出丝丝红晕。
掐着夭七七脖颈的手往上靠了靠,下巴稍微被抬了起来。另一只将手中瓷白罐子的盖子给弄掉,“芙蓉面堪称魔界的忘情水,只是这忘情却不像是忘川中那忘情水一般,饮下便忘却有情之人。这芙蓉面只会让人想逃,再也不想想起……不知道夭姑娘这有情之人是你面前这位还是那位正在给魔尊庆生的表公子呢?
你说,若是你喝下去,他们会不会逃走呢?”
“额,我本……本就是孤身一人,茜葵……姑娘怕是……想多了。”夭七七眸子中闪过惊恐,她知道如此近的距离她是躲不过的。
人生在世本就是赤裸裸的来,然后再赤裸裸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