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便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一路火急火燎的向着大殿飞去。
不知过了多久,花夕睁开眼眸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周围已经听不到任何丝竹管弦之声,连说话喧嚣的声音也没有了。想来这传位大典已经结束了。她正懊悔自己错过这等天界万八千年不曾有过的热闹之事,忽然忆起那好像有个穿紫衣服的少年不知被谁带走了。
越想头越痛,待她想扶上额头揉一揉,却发现她根本摸不到自己。
她一惊,去摸自己的身体,却又再次扑了个空。
至此,她确认能够看得到自己却无法摸得到,仿若一具没有躯壳的灵魂一般。
一念,花夕被吓了过去。自己莫不是已经入了那阎王殿,与那十八阎罗为伴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待她再次醒来,她一看自己还是那般,这次倒是没有吓晕。她瞧了瞧四周,白茫茫一片,自己仿若羽毛一般轻飘飘的。登时觉得这样还不错,没有了躯壳的束缚自由自在多了。
片刻,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夭七七向来好动,如此让她呆在这恍若监狱一般的地界,加之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响动,不辨四季,不分昼夜。
简直比那孤家寡人还要凄凉上几分,起码人家大权在握。还可以寻个动静听上一听,风声、雨声、吵架声……
夭七七不免慌了一慌,竟觉得这‘喧嚣’二字甚是妙不可言。握了握魂不相接的手,恨不能此时就如同那两个字般浑身长满嘴。大呼一声:“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