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猪王烦道。
首领只好说:
“四王子用吼功对付他,但狮子本就擅吼,四王子便是碰着人家的长处,吃亏了。”
“所以呢?”底下兽人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那首领要表达什么。
首领叹了口气。
“所以有三:
其一,伽罗山非常了解我们,他们对猪的品种与能力,了解得绝对不比我们自己少。
其二,我们一直都猜错他们的迎战将领,先是洛弈,又是这个什么狮玄,我们都猜错了。
其三,两位殿下并非输在能力不足,而是输在了,我们未能摸清鹤伏夕的应敌策略。”
“鹤伏夕的应敌策略?”众兽齐齐问道。
首领点点头。
“王,以及众位勇士,你们可曾听过,赛马策略?”
“赛马?”不但众兽,连山猪王也疑惑。
首领徐徐道来:
“以我之长,攻人之短。以我之短,耗人所长。伽罗山失了战戎,远攻战士洛弈又伤了手臂,唯一能顶起门户的,便只有灵羚。故而一开始,我们就以为他们会派出灵羚迎战。殊不知……”
首领将几位王子公主的能力进行登记划分:
“五公主,能力最次,有如下等马。那灵羚虽只擅远攻,但他毕竟是蛇王,即使失了一臂,也稍胜五公主些许,堪为中等,自然就赢了。”
“而四王子,能力中等,有如中马。狮玄看着名不见经传,但以吼功相较,河东狮吼可谓独一份,不是上等是什么?四王子输得正常。”
“故而……”
“故而什么?”所有兽人都被提起胃口,急急问道。
首领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故而,他们一定以为,下一回,我们将派出更强的战士。然后,他们就会,用一个弱兵去消耗他!”
山猪王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派出一个同样的弱兵,就不会中他们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