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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尴不尬地敷衍了几句,其他猪人也光速逃离了。
“切!”灵羚吐了稻杆,表情分外轻蔑。
一个雄性上前汇报:
“三队长,我检查过了,所有的收回来的稻穗,都脱粒了。”
“甚好!”灵羚心情愉悦。
这是按照雌主指示,种下的头一茬水稻,刚刚到了成熟时间。
燃石最近雷雨天气多发,他们每天做梦都在求神,好不容易这几天有个大晴天,于是他赶紧带着兄弟们下田抢收。
但收是收了,脱粒也是个累活脏活,人手还不大够。
故而,雌主给他支了这个招。
没想到还真管用!
“伏夕,你是怎么想到他们会来找我的?”灵羚好奇地问。
鹤伏夕道:
“在殿上会面时,我便有50%的猜想。洛弈说她们同他说了那些话,我的猜想又确定了另外50%。战戎常伴我身边,她们不敢找他。来找你,那就是必然的了。”
灵羚还是稀里糊涂:
“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鹤伏夕嫣然一笑:
“待到明日,你自会明白了。”
第二天,鹤伏夕正与百兽议事。
大公主等人面色不善,欲强行闯入。
守卫们有鹤伏夕的提前吩咐,意思意思拦了两下,便让他们成功突围了。
他们跑到鹤伏夕座下,激情控诉:
“雌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天川山脉诚心与你结交秦晋之好,你不愿意便罢,怎如此折辱我们!”
鹤伏夕面上吃惊:
“各位贵客,何出此言?”
豪彘族猪人们更激愤了,掀衣服的掀衣服,亮脚底板的亮脚底板,总之一个个都烂得可怜。
并且他们回去后不敢声张,伤口也没擦药,就这么捂了。
结果,化脓了。
真是又恶心又疼。
然而,压断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