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她略有些忸怩。
一张额头宽阔,满是褶皱的脸上,竟然有些娇羞之态。
“难不成,大人见不得我们同别的雄性接触么。”
战戎:……
底下众兽的下巴都要惊掉。
不是,等等,我们有没有听错。
尊者这是,被人调戏了吗?
刚从外面回来的洛弈,嘴巴张得老大,要拼命捂住,才勉强没发出笑声。
这下连战戎也不想说话了。
猪族长只好出列,也不看那雌侍,只是对大公主道:
“公主,灵羚大人公务繁忙,抽不出空,且他对猪族了解尚浅,也不适合为公主伴游。”
洛弈听了,心里哈哈笑。
最近要准备秋收,老黄牛天天在田间地头热火朝天呢,当然抽不出空啦。
哈哈哈。
对于猪族长的解释,大公主表示理解,然后往门外一指:
“那他呢?”
洛弈的笑容僵在脸上。
战戎一下子就心情舒畅了:
“哈哈哈!公主有眼光!洛弈,最近烧陶厂不是减产吗?你又不用去巴蛇族办公,我看这伴游的差事很适合你。”
洛弈:“……不是,大哥,你听我说……”
最后,在战戎的大力推荐下,洛弈耷拉着两只耳朵,领走了豪彘族行团。
雌侍十分热络:
“小哥哥几岁啦?腿好长,笑起来好可爱啊!”
洛弈:“……已婚十娃,勿扰,谢谢!”
雌侍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但很快又娇娇地笑起来:
“哎呀,你们伽罗山也真是,那么保守么?已有婚配又如何,在我们天川,便是两头婚也常见。”
洛弈一脸嫌弃:
“一个老婆都伺候不好,还两个呢?你们天川风气真差。”
雌侍:……
过了一会儿,她又没话找话:
“那你们可着雌主一个小雌性伺候,雌主也忙不过来吧?会不会太累了?我怎么听说,她现如今都无法生育了,最后一胎还只生了三个……”
没提到鹤伏夕的时候,洛弈还能勉强应她几声。
如今她居然攀扯到姐姐身上,洛弈马上脸色不好了。
“姐姐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难道只有生孩子才能换来兽夫的疼爱吗?我们爱的是姐姐,不是姐姐的肚子。你们天川的雌性真可悲!”
说完扔下他们,哒哒哒走了。
雌侍:……
大公主:……
“这个蛇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对鹤伏夕那么死心塌地,那小香猪有什么好的!”雌侍怒骂。
其他猪人劝道:
“不一定是对鹤伏夕死心塌地,这儿毕竟是她的地盘,那蛇王便是对她不满,也不会在这儿说。”
雌侍觉得有理。
“算了,我且去试试别人,我就不信……”
当天晚上,绷着一身古铜色的肌肉,刚刚从田里洗脚上岸的灵羚,眼前突然出现一篮果子。
“塔尔族的大人。”
一个满脸褶子,却非要做娇俏状的猪女,一扭一扭地走过来。
“我们大公主,想请你独身一叙。”
灵羚一见来人,身子上的汗也未擦,便披上了外衣。
雌侍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裸露的胸膛上收回,刻意捏着嗓子,娇柔地说:
“大人还请尽快,莫让公主久等了。”
灵羚瞥了她一眼。
“又不是我让她等的,关我什么事?”
雌侍没料到,他一上来就这么心硬清冷的,有些接受不能。
往日听说豪彘族大公主相邀,谁不是急吼吼往上扑啊。
这个羊人拿什么乔?
他以为欲擒故纵,就能引起公主的注意吗?
很好,算他有心机。
公主的确就吃这一套!
雌侍佯装嗔怒:
“大人,你莫要撩拨公主的心了,公主等你可着急……”
“你误会了,我无意撩拨任何人,请不要说如此暧昧的话。”灵羚直接地说。
雌侍傻眼。
这还没宠上呢,这羊人就恃宠而骄了?
拿腔作调的给谁看!
不成,得点一点他,免得他今后也这般猖狂,如何能侍奉公主。
“大人,你还是莫使那小性子了。”雌侍不悦地说。
“公主能看上你,是你莫大的福分,你还不抓紧机会,难不成一辈子跟着鹤伏夕?”
灵羚不为所动:
“我就爱跟着雌主,关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