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着借此缓和跟鹤伏夕之间的关系,侯猩真不想理她。
感受到侯猩脸上明显的嫌恶,朱玥暗地里咬碎了牙。
不过脸上还是挤出笑容:
“我好久没见表姐了,正要去探望她呢,没成想出了这个意外。不知道姐夫能不能帮帮忙?”
姐夫?
侯猩咂么着这个词,突然心情大好。
“小意思!我捎你一程!”
他爽快地说。
一路上,两兽还闲聊了不少。
主要是朱玥在聊鹤伏夕的事,侯猩正好想听。
“……我这表姐,人挺好的,就是有些方面,唉,姐夫你别怪我说话直,我是觉得,表姐也太不懂雌雄尊卑了些。”朱玥说。
正正戳中侯猩的心。
“哦?”他很刻意地故作平淡,随意应了一声。
但朱玥满腹算计,怎能不知道鱼儿已经上钩。
她继续温声说道:
“要我说,一个小雌性,那么要强做什么呢?你看她如今做什么雌夫人,把兽夫指使得团团转,家中事是一概不管,我听说,皮毛族尊者还得给她洗脚!这哪里有雌性的样子哟,倒反天罡了……”
“就是啊!”侯猩脱口而出。
说完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屈尊纡贵附和一个猪族的小雌性,于是咳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雌雄天定,各司其职。”
“嗯嗯!”朱玥百般柔顺。
“殿下所言极是。雄性是一家之主,勇猛又强大,为着小家、为着部族,不知付出多少。这些都是雌性做不到的,所以雌性应该好好伺候雄性,把家操持好,多生孩子就行了,何苦仗着宠爱,嗟磨雄性呢。”
“谁说不是呢。”侯猩撇撇嘴。
“也就是战戎这个软骨头,天天作贱自己,低声下气地去干些雌性干的活。”
朱玥见状,心里笑开花,言语上又添了一把火:
“唉……皮毛族尊者是太没自尊了些,但表姐也真是的,不懂体谅。她虽然看着温温柔柔,但性子是最强硬的,也不晓得对雄性软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