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耍心机笼络人心。
尤里也不过是,被一些小伎俩唬了去罢了!
芃娇气鼓鼓,索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缩在洞穴里不出去。
又过了半个月,猪族的年轻雌性们,都穿上薄软鲜亮的葛衣了。
为着配这好看的衣裳,小雌性们天天戴花涂唇,一个个花枝招展。
俨然成了部族里的一道风景线。
雄性们大饱眼福,脸上的笑容都变多了。
整个猪族欢声笑语,生机盎然。
芃娇躲在洞里,听着外头一日胜过一日的欢喜,心里十分不得劲。
不料,这一日樊钺回家来,竟然跟她说:
“我刚遇见尤里……”
芃娇正难受呢,听见“尤里”二字,嗓门都大了:
“她又来勾引你了是不是!”
樊钺赶紧说:
“是我叫住了她……”
芃娇泪水涟涟:
“你后悔了是不是!你还是我觉得她好是不是!你后悔了!”
樊钺:……
“你别误会,我跟她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是见着她穿那葛衣很舒爽,便问了两句。你之前不是嫌兽皮热,穿着也不好看吗……”
他耐着心解释道。
芃娇却崩溃了:
“你说我不好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生不出孩子,你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已经开始厌倦我了……”
樊钺:……
“我何曾这想?我不过是见鹤伏夕发明的那葛衣好,想让你也试试罢了。”樊钺道。
他这么一说,更让芃娇难受得很。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樊钺对她的心,绝不可能轻易被一个骚货勾了去。
可她竟没想到,当初她拒绝跟鹤伏夕做那葛衣,结果被钻了空子。
尤里那骚货,竟然借着葛衣,入了樊钺的眼!
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