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舟之事,再派遣一支大军瞒天过海,大江之堤也先修筑,若无他法渡江,便行决堤之事。”
“可!”
太子陆玄昭随即答应下来,他心怜两岸百姓,却也明白,灭楚才是首要任务。
“殿下,我倒是有个想法,不知可行与否?”耶律观音奴突然说道。
“这位是……?”
太子陆玄昭与晋王陆玄楼皆不曾见过耶律观音奴,自然不识得耶律观音奴。
陆玄楼笑道:“耶律观音奴!”
“原来是北蛮大君、东荒军神,失敬失敬!”
闻名便知其人,可见耶律观音奴声名不小,太子陆玄昭与晋王陆玄成为敢等闲视之。
北蛮降兵无数,以耶律观音奴分量最重,此女归陆玄楼节制,也让两人失落不已,毕竟麾下有一尊军神,诸事大有可为啊!
晋王陆玄成说道:“耶律将军请说,本王洗耳恭听!”
“近日,我虽不曾与南楚交战,却也暗中观察,看出一些端倪。”
耶律观音奴说道:“南楚军卒进退有据,非军卒有序,皆因南楚丞相白行简一人之功。”
“指挥百万军卒,如使臂躯,此等能力,让人惊叹,耶律观音奴甘拜下风。”
耶律观音奴说道:“白行简不仅是一位大儒,更是一尊军神,耶律乐贤所谋,固然骇人,却不至于让一尊军神步入绝镜。”
“所以呢?”陆玄楼问道!
耶律观音奴掷地有声,说道:“若斩白行简,南楚群龙无首,大江天险,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