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完,接着他只感觉全身上下到处都在被打,拳脚好像无处不在,身体还被夹挤着躲都躲不开,没几秒就站立不住地上瘫倒。
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去,前后脚功夫裁倒在地。
接着两人便只感觉身上有数不清的脚在踢在踹,只觉自己像个沙包一样任人击打踢踹。
疼病已使两人身体麻痹,心中只冒出一个想法,自己这怕不是练了个假把式受了个假训练,还是说说这混混拳脚工夫真就……
直到两人感觉击打停止,双手双脚被缚,嘴让人捏开伸手进去摸索,衣领好像在被扯被割,这才迟钝的感觉情况好像不对。
当然不对了,这两货也不吃一堑长一智。
这是在同地方又给裁了一次啊!被人演了又给装坑里,只能说坑无处不在。
跟六七个混混唱对角戏四人,自然是何长文和几名队员装扮而成的。
富家公子是何长文,叨叨理论不停的是张甲光,两人穿着的衣服鞋帽是临时征用的。
…嗯…就是原主人刚让地痞混混坑了,何长文又征了他们两套衣服。
主要是他们也没带这些变装衣物,又正好这两人尺码与两人差不多,只能说倒霉加倍,或者可以说是超级加倍,因为……
这两人遭遇,就跟之前何长文与张光甲交流的一样,那些都是从两人嘴里了解到的。
乘船都要到南京了,结果日舰进逼南京,结果船老大不敢来,让两人无奈睡了船板。
好不容易下船想找个好点地方休息,结果又被坑了。
主要是这两人都还不知道被坑呢!何长文又找上来借走两套衣服和行李。
只能说别人倒霉是霉运缠身,这两货是直接上身了。
“嘿…醒醒…哗啦…”
一瓢水泼到两人头上,两人脑子这才清楚了点,第一反应都是挣扎。
可惜一动就只感觉全身骨头好像都碎了,完全使不上力,而且疼感冲击着大脑,差点再给晕过去,这才老实。
“行了,还死不了,把人拖进去找个椅子捆上,过会儿进行一下突审。”
何长文摆了摆手,示意处理打发了外围来查看凑热村民过来的队员,把两人带进了这处宅子。
说完,何长文忍不住揉了揉脖梗,刚才众人也是真打了几下的,直到抽冷子偷袭把那两人干翻,众人才借机一通围殴。
看到聚在旁边,有些城惶诚恐手足无措的地痞混混,何长文招了招手把为首叫了过来。
“你们在旁边等一下,过会儿会有人问你们一些情况,你们如实说明一下就行,到时就能回去,记得别把事往外瞎传,那对你们没好处。
对了,过会儿会把借的衣服换下,到时你们顺路连同行李那些带回去,至于那两个学生,告诉他们这地方暂时不能住了,给他们找个对价的旅馆安排一下。
钱不用担心,过几天会有人给你们送来这次协助行动的奖励,这次干得很好,不会亏待你们的,那钱拿着弄点正事干,就这么混着也不是个事。”
说完,何长文在身上掏了掏,掏出几张银行券和大洋,拉过对方手放在了上面。
“这些算是我私人给的,感谢你们这次的配合,带着弟兄们去撮上几顿好的,算我请客,我这边比较忙,是没时间亲自请了。”
头目看着手上的钱,有些不知所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何长文又笑着补上几句,给人弄得晕晕乎乎走了回去。
何长文也不再多言,转身跨过大门进到院内。
这地方确如张光甲打探到的,院宅牧拾得确实还行,像这小院,铺了一层片岩,虽然石缝间也有杂草,但明显经常拔除,长得都很青嫩。
不像院外,那杂草高的都齐腰了,也就院门口附近和出去小路情况好点。
里屋何长文也看了下,不说多好吧,也是收拾的干净齐整还粉刷过,被褥也是干净柔软,放在上层柜子内,干燥无异味。
外面看着不怎么样,但住着应该还行,不见得比旅店难住,毕竟楼上楼下大小六七间房,厨房茅房齐全。
也就地方偏了点,交通这些有点不方便,但只要不太在意这些,用来小住一段时间还是挺舒服的。
那些地痞混混,自然不可能有这份勤快,基本都是那位女房主隔些日子回来收拾。
当然也少不了闻着味过来,屁颠屁颠围着人打转的老不羞。
目的不外乎不想把事做太绝,那些被坑的也心思不纯,但要真要坑太狠也难免一些人会气不过找麻烦。
但要地方能住还行,不往死里坑,多数人心气不顺也还不到发作程度,闹事几率能降低很多,省去不少麻烦,只能说对方很精,把大多数人的心思拿捏得很准。
“…混蛋,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抓我?你们难道不怕引来…”
何长文还在门外,就听到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