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的看来,郑君山笑着问道:“船家,想跟你打听个事,不知方不方便?”
渔夫闻言,问道:“正好休息一下,问什么赶紧问吧!问完把船开走,不然我可下不了网,不小心网会缠住你们的船,我的网也毁了。”
“多谢船家……”郑君山让船过来时没多想,现在想想有些考虑不足,冲船家拱了拱手,道了谢。
“船家,在下是个小商人,平日做点小生意,路过贵宝地,无意间见江湾上有处煤站,想问问那里不会被江水淹吗?”
“是位老板啊,失敬失敬……”船主也冲郑君山拱了拱手,笑着问道:“老板是在城里行商吧?是不是做不下去了?”
“哦?”郑君山有些奇怪,不过还是顺着话问道:“船家了不起,连这都知道?”
“唉……”船主摆了摆手,笑着道:“小人虽说在江上打渔,但鱼是卖去城里的,知道的不少嘞!
城里租金这几月涨得快,好多人都抱怨,不过生意更好,铺子想租都租不到。
您是受不了租金,想来这小地方做生意吧?我劝您还是别来,城里租金贵赚得也不少,我们这小地方可没多少赚头。”
话题聊着聊着就偏了,郑君山只得又绕回来,道:“船家,您还是给说说吧,这江涨水情况,要是可行我想寻处江滩搞点产业。”
“好吧!那我就给您讲讲,也好让你死了心……”渔夫嘟囔了几句,继续道:“要说那煤站情况,还真没几人有我了解那发生的事。
当年几个外地人盘下江湾,找人去建楼,我就去了,那楼虽然只建一层,但质量没话说,粗钢筋水泥青砖,用的都是上好的料。
可惜那几个外地人,来了没拜我们那扒皮村长,被我们村长联合周围村子的村长,联合摆了一道,花大价钱修的楼,半年就毁了。”
听到这话,郑君山表现得一脸好奇,急切的问道:“毁了,怎么毁的?建楼时动手脚了,还是动了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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