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耸了耸肩,回答道:“谁知道他们咋想的。”
禾悦不管在那折腾的两人,她已经看到了在下面院中跟自己对骂的赵言了。
赵父伸着手指,指着院中的赵言,愤怒的斥责道:“你能不能听点话,你天天跟着他们出去鬼混。看看你们都干些什么事,你去摘几个桃吃了还不行,你还跟着他们一起打人。打就算了,你们为什么不跑?
还被警员逮了一个正着,现在赔了人家那么多钱,你满意了吧!我跟你爸挣几个钱容易吗?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赵言听到自己爸爸说自己朋友的坏话,立马愤怒的反驳:“你不准那样说我的朋友,我就想跟着他们一起玩,你管不着。再说了不就赔了一点钱吗?你喋喋不休的干什么?你烦不烦?”
赵父一听就怒火中烧,拎起棍子就朝赵言打去:“老子,管不着?一点小钱?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赵家的大门刚好敞开着,赵言一看自己的父亲怒气冲冲的样子,他拔腿就向外跑,边跑还边贱兮兮的喊着:“你打不着,打不着,嘿嘿嘿……”
赵父闻言更愤怒了,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你,你个小兔崽子给老子站住,今天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一个姓。”
赵言一边跑还一边得意地挑衅:“老兔崽子,你追不上我吧!追不上吧……,啦啦啦……”
“你……”赵父指着赵言的背影,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母不舍得,自己的儿子挨打,就向前劝解道:“好了,别气了。你难道还真想再打他一顿吗?”
赵父听到自己妻子的话,拿着棍子转身就回了屋子。他放下棍子对自己的妻子笑着说:“下午打了他那一顿是心疼那些钱,现在打骂他是做给外人看的,免得邻居说三道四。”
“那就好,我真怕你把他打出一个好歹来。”赵母听到自己丈夫的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禾悦听着两人的对话,也明白了赵言为什么会是那样一个人渣。上梁都不正,下梁能正才怪。
禾悦出了赵家,捆上在村路上晃悠的赵言,来前往下一个人渣的家里。
孙子强的父母都在外打工,家里只有他爷爷和他相依为命。因他长年缺乏父母的管教,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街溜子混。
今天,当他的爷爷将他从派出所带回家后。仅仅被他的爷爷斥责了几句,孙子强便生气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睡觉去了。
禾悦来到他家,点上他的哑穴捆起了他就出了孙家,路上又碰到了来找孙子强的刘大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禾悦一挥手把他也捆了起来。
禾悦抓齐了所有人渣,开口询问冰依:“你帮我找一找,哪里有带刺的树林。”
“好。”冰依快速回应禾悦的话,很快她睁开眼说:“禾苗,我看到在原身遇害的那个房子,后面有一排的花椒树。”
禾悦闻言,眼前一亮,语气轻快的说:“妥了,就那了。”
“你准备把他们吊在花椒树上吗?”冰依看着屏幕上几个真人“风筝”开口询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禾悦扯着几个“风筝”快速来到,薛庄村的后面。到了那里就看到了粗壮的花椒树。
她挥手打出来一道灵力,就见那几个畜牲的身上就剩下一条底裤。
然后,禾悦扯着几个畜牲,飞到花椒树上空。再把几个畜牲下放到花椒树的顶端,她扯着绳子向前飞去。
那些畜牲的肉体被尖锐的树刺划伤,留下了一道道血痕。他们痛苦地挣扎着想要尖叫,却只能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好像少点什么?少了啥呢?”禾悦暗自腹诽。突然,她听到了村里的狗叫声。“哎!想起来了,忘了把他们的穴道点开了。”
禾悦抬手点开了几人的哑穴,就听到了凄厉的哭喊声。
“啊……,疼死我了,谁来救救我……”
“疼,疼死了,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出来啊!出来,你到底是谁?”
“……”
禾悦给绳子打上灵力,让它自动的在花椒树上循环。她不愿听那几人的污言秽语,就封闭了自己的听力。顺便又把几人的哭喊声给扩大了几倍,确保薛庄村的村民要听的清楚明白。
禾悦舒适的坐在旁边的大树上,泡上一杯香气四溢的灵茶,悠闲的品尝着。
薛庄村的村民躺在床上,听着响在耳边的凄厉哭喊声。都忍不住的抖了抖自己的身体,这是遇到啥事了?叫的这样凄惨?
紧邻花椒树的住户,听的更真切。薛易的妻子越听越睡不着,她拉了拉着薛易的胳膊,轻声询问:“他爸,你说后边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哭喊的这么吓人呢?”
“管他们做什么呢?明天早上不就知道了吗?睡吧!”薛易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眼睛都没睁开,回答道。
薛易的妻子担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