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符骁这声令下,他身后的万余兵马在宽阔的主干道上,立即成长链分开。
二龙出水阵的核心是分兵两路,形成两条独立的战斗长链,成线性攻入敌军战阵中,分别行动、协同作战。
在对军中,分成两路长链的兵马会时而交错、时而分开,对敌军进行进攻。
可在突进是全速突进,合适时又交错合军杀敌,让敌军防不胜防。
齐军副将见符骁一句废话也不说,直接列阵冲闯他这边的军阵,欲突围去到二号峡道口,也对周围下令道:“骑兵准备!拦阵前方!”
学州大将岳陵绪见符骁如此急,一句废话都没有,对那跟在符骁身边的银虎面具人越发有了猜测。
“大将军,我们怎么做?主公那边下令让我们去三号口退军的......”
岳陵绪的副将紧盯着那跑到了阵前的银虎面具人,心中也是战意腾腾,小声问岳陵绪意见。
岳陵绪道:“漆烩可能判断错了。就算此时主公在此,看到这情况,也会下令拦截的。不能坐看符骁带着那可能是真权王的人突围!”
现在他们这边,就算抓紧时间突围出去,也是输。
不若赌一把!
就赌权王那边在故弄玄虚,其实她并没有突围贺峡,反包围之策,不过只是用来恐吓他们退军贺峡,并借此机会从贺峡突围的手段罢了。
“那攻?”
副将见朝廷那边的左副将,已经从另一侧带兵直往交战圈中的银虎面具人杀去,跃跃欲试道。
岳陵绪点头:“攻!”
副将仰头清啸一声,举刀喊道:“学州的儿郎们!胜败在此一举!攻!”
“一字长蛇阵!列阵!冲上主干道,绞权军这两条欲突围之龙。”
“冲啊!攻!”
“冲啊!攻!”
学州军这边一改之前要退军时的颓气,向原本就交战激烈的中心战场攻去。
“不好!符州牧与花将军还未与梁大将军的兵马汇合,就在阵前被围了,现在他们包在了四军交战中心,不得脱身!”淮齐昭远远在战车中看到看到前方情景,面露急色道。
柳夯目色凝重道:“符州牧故意的,总要’自然‘的被围住,暂时不得脱身才能引这些兵马来攻,放弃退走啊。”
“这.....危险啊。”淮齐昭却觉得是符骁真被围住了,想立即再派兵上前援军。
柳夯颔首:“正常来说,此时我们这边确实应该从后方抽调兵力,上前援军了。”
淮齐昭先是一愣,而后回头看薛藏在后面的战况。
“若是从这边调军,可就拦不住身后这三万兵马了.......敌方必会趁机猛攻,将兵马插入我方军阵中,那我军的战阵就破了。”
柳夯纯然道:“这样才能给敌方希望啊。”
淮齐昭:“........”
好半晌后,淮齐昭才一言难尽道:“柳参军,你是对主公新娶的王夫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啊。”
“那你为何想趁机害死他?”
“你这话就严重了。”柳夯眨眼睛。
淮齐昭与柳夯正意见分歧的争论着,一名斥候快马来报,梁大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柳夯听得这声,立即让传令兵去后方传令薛藏,让他分兵一部分出来,去前军支援。
淮齐昭算是知道柳夯确实是在出“昏策”了,他们这边不行“昏策”,又怎能让鱼儿咬钩?终于偃旗息鼓。
“苗大将军!那符骁急着突围,带着那银虎面具人从阵心去了阵前,结果被齐、学、与我方兵马在前方绞住了!”
苗青呈从斥候这收到这条战报时,正好遥见前方权军的八门金锁阵在抽调人手。
与他一同攻战这处陈州副将也看到前方情况,嗤笑道:“看来那符州牧留在后方的指战谋士不行啊,沉不住气的往前调兵去援,这后方岂不是弱了?”
“等我们率军攻入阵中,两头夹攻那符州牧与他要护的人,可就真要被我等给围了。”
陈州副将此话一出,这边指战中心的两方文武皆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看来那边的谋士没有见过这阵仗,吓慌神了。”
“哈哈哈!可不是!”
“能使出这种昏策,可不就是慌了神了?”
“看吧,权王那边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弊端,这不就显现出来?”
“那些出身寒门甚至是出身贱民的人才,能有些什么见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们吓破胆子了,他们纸上谈兵行,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可不就昏招连连?”
“哈哈哈,刘参军说的很是!”
苗青呈一直注视着前方动向,没有理会周围人对权军那边调度的奚落,先安排好了己方前冲的兵马,才开口道:“许副将,你这边不做调度